說著拍拍手，要兒子往他這裡爬，兒子也聽話，哼哼哈哈地往老父親懷裡爬去。
劉藝菲見了，道：“慢點爬，再像前天摔一跤可不哄你了。”
但兒子明顯記吃不記打，手腳並用，歡欣鼓舞地投入父親的懷抱。
張元君接住兒子：“走，爸爸給你洗澡去，不理媽媽。”單手提了兒子就走。
兒子好像特別喜歡被人這樣提著，手腳蕩在空中，咯咯亂叫，可開心了。
把兄妹兩人放在一個澡盆裡玩水，張媽媽和張元君兩人給他們洗澡。
“老大要安靜點，老二就調皮搗蛋些。”張媽媽評價這一對龍鳳胎，“妹妹經常欺負哥哥，哥哥還不知道還手。”
張元君給兒子擦身子，道：“這麼小能看出什麼來，打打鬧鬧不都這樣。”
許是聽懂了奶奶說自己調皮搗蛋，張與菲抓著哥哥的肩膀，要在他臉上親一口，以示兄妹情深。
張與亦抓著妹妹的臉不想讓她親，嘴裡“罵罵咧咧”的。
張元君說：“不要這麼小氣，讓妹妹親一下。”
“啊呀呀。”妹妹也覺得爸爸說的有道理，哥哥太小氣，親一下都不行。
然後非要親哥哥這下。
“不讓親非要親，霸道。”張媽媽笑道，“我帶你們兩個就跟現在差不多，你姐從小就霸道，你不讓她親她非要親，兩人天天打架，看著都煩。”
張元君笑道：“她現在也招人煩。”
“好了，”張媽媽把孫女抱出來，擦乾淨，放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待會兒一起給你們擦香香哈。”
“阿巴阿巴。”張與菲拿著自己的嬰兒潤膚霜的瓶子放在嘴裡咬，頭上蓋著她的小毛巾。
“吐出來，”張媽媽伸手在孫女嘴邊，她把蓋子含進嘴裡了，“這個不能吃，打屁股了。”
張與菲乖乖把蓋子吐在奶奶手裡，嘴裡還阿巴阿巴的，像是在跟奶奶講道理。
奶奶也耐心跟她說：“知道你牙癢，但這個不能吃知道嗎，等下給奶嘴和牙膠你吃。”
張與菲還阿巴阿巴說著什麼。
奶奶笑道：“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轉頭和張元君一起給張與亦擦乾身體。
“爸爸。”是張與菲的聲音。
“哎。”張元君聽得很清楚，女兒叫他了，又驚又喜，“難怪今天小嘴不停，原來要說這個。”
張元君狠狠地親了女兒一下：“別讓你媽聽見，不然她要嫉妒了。再叫一句。”
張與菲又不叫了，繼續咬手裡的瓶子，但這一句就足夠讓張元君高興了。
“這麼多衣服玩具沒白買。”張元君又親在女兒臉上輕輕咬了一口，“真是我的好崽崽。”
給兩兄妹都洗好澡，包好了，張元君一手一個提到臥室。
兩個小孩放在一起，張元君道：“今天妹妹表現好，先給妹妹擦香香。”
張與菲很喜歡擦潤膚霜，趴在床上蹬著小短腿，哥哥這時候爬了過來。
“也給我們哥哥塗一點。”張媽媽道。
“也給你一點。”在兒子背上也塗了點，他還不忘提醒兒子，“你要跟妹妹學，你應該叫我什麼。”
“啊，啊。”
“慢慢來，”張媽媽笑道，“今天有一個叫了你就知足吧。”
給孩子收拾好，把奶嘴和牙膠放在身邊：“睡覺覺了。”
今天這聲爸爸叫的張元君混身舒坦，他索性就躺在兩兄妹身邊，哄兩人睡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