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劉二人一覺睡到中午才醒,兩人的助理和工作人員很識趣,都沒有打擾他們。
“早。”張元君睜開眼,看著面前的女孩兒,手自然放在女友的腰上。
透過窗簾縫隙裡透過來的陽光可以判斷今天一定陽光明媚,張元君以為劉藝菲會像偶像劇裡演的那樣,在一個慵懶的早晨,在溫暖的被窩裡,軟軟糯糯地回應自己一聲早,但是這姑娘一開口就是:“你身上臭死了,趕緊洗澡去。”
“你這人……”張元君沒說完就被劉藝菲連推帶踢趕下了床。
張元君只好進浴室洗澡,沒兩分鐘,伸出頭來:“要不要一起啊。”
“滾。”劉藝菲剛睡醒,身子依然痠軟,沒性趣陪男友瞎鬧。
張元君一邊擦水一邊晃盪著出來,劉藝菲見狀,把張元君要換的衣褲砸了過去,嫌棄了一聲:“咦——”
“你變了,你不愛我了。”誰說只有女生可以作,張元君就作給你看。
“我怎麼不愛你了。”劉藝菲也不急著去洗,盤腿坐在床上道。
“你以前不是喜歡我的身材嗎,現在呢,剛拿了影帝就嫌棄我了?”
劉藝菲笑道:“港島這幾天有點涼,你穿上點,小心著涼。”說著上手摸了摸張元君肚子,“腹肌沒以前結實了。”
“回家馬上練回來。”張元君笑道,“你快去洗吧,待會兒還要見人呢。”
不是拿完獎就能走,兩人還會在港島待兩天,見幾個人談點事。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沖水聲,女孩兒探出頭,笑道:“一起嗎?”
“死開。”張元君笑罵道。
張元君穿戴好,出臥室前對浴室裡喊道:“我叫小趙和Cindy過來對行程,在外面等你。”
“哦。”
等劉藝菲洗漱完,穿戴好,走出臥室到客廳時,張元君為她泡好了一杯燕麥:“別喝咖啡了,喝這個,養胃,還有些堅果。”
兩人吃著點小點心,不多時,小趙和Cindy幾人進來,但看面色好像不太高興。
“怎麼了?”張元君給幾人倒水。
“這酒店太欺負人,”小趙氣道,“我們剛才從外面回來,看見酒店保潔準備進我們房間,我一問,她說我們房間到期退房了。”
藝人及其隨行人員入住的房間一般不會讓酒店保潔打掃。
“怎麼回事?”張元君問道。
“我問了他們經理,他說金像獎結束了,藝人住完昨晚就不能免費住了,他們要收拾。”小趙說這個事都快氣死了,“哪有這樣強制退房的,哪家酒店在退房前不主動知會要不要續住。這樣闖進房間,我能告他侵犯隱私權。金像獎組委會就小氣成這樣,真是活見鬼了,我們在戛納在奧斯卡都沒遇到這麼離譜的事!”
“好了,彆氣了。”劉藝菲安慰幾人,“續住辦好了嗎?”
“辦好了。”
酒店的說法是沒錯的,大會結束,藝人離港,酒店確實不能再免費住了。
但酒店的做法錯了,不應該強制退房,還不提前通知。
張元君要把這事捅出去,金像獎組委會多多少少要受點不良影響。但剛拿了獎,不好這麼做。
不捅給媒體,不代表張元君不給自己助理出氣,在下午和金像獎主席陳嘉尚見面時,張元君就把這件事跟他說了:“陳生,本來這次來港島我是很開心的,沒想到最後大會都結束了卻出現這麼讓人不開心的事情。”
事情雖然發生在金像獎結束後,但這件事確實還是他們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