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那傢伙怎麼聯絡不上。”另一名人不滿道。
“鐵木真想來桀驁不馴,當初和關一的一戰是他的心魔,這次必然會不顧一切的找上門去。”胸口繡著朱雀圖案的人說道。
先前胸口繡著玄武圖案,沙啞的聲音繼續開口道:“要助理號任何線索,絕對不能夠讓對方找到關於我們的蹤跡,必要時候可以犧牲幾名棋子。”
“附議。”
“我也同意。”
......
關一從審問室出來之後,腦海中不停的浮現出關於鐵木真的一切。
正如藍田玉所言,這確實是熟人,打過不少交道,是一個車頭車尾的瘋子。
只不過以他對鐵木真的瞭解,這個人向來是直來直去,喜歡用武力得到或者是征服,不屑於用什麼陰謀軌跡。
難道這件事真的和鐵木真有關。
藍田玉向來謹慎,他既然他說的絕對不是全部,至少隱瞞了那神秘的組織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一直在門口守著的小魚,急忙湊了過來,乖乖的站在身後。
若是有熟人看傳聞中玩世不恭的漁夫居然成了一個乖寶寶不知道會讓多少人驚得下巴掉下來。
本想要吊打一番,可現在關一也沒有了這個心思。
就算小章和小魚這兩人沒有單獨行動,以那清道夫組織的勢力,肯定也會想到其他辦法。
讓他不明白的還是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上面。
凡事皆有因果,一個龐大而又神秘恐怖的組織,做什麼事都肯是有目的性,這個目的或許是瘋狂和殘忍,又或者是不切實際,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最後是沒有任何的頭緒,雖然有零星的線索但是無法拼湊起來。
關一搖了搖頭,這才注意到身後的小魚。
“跟在我後面做什麼?”關一皺眉道。
“老大,你看他們也都交代了,是直接判刑還是放了,我立刻去安排。”
關一思慮了片刻,權衡利弊之還說道:“其他人可以驅逐出境,至於黑河和安妮,你親自將兩人送到總部,羈押三年。”
在總部有關門的關押場所,收回森嚴,單單以堅固城固完全可以和四大監獄並肩。
類似於這種關押場所很多國家都有,方便審問獲取想要的情報。
黑虎和安妮兩條人命留著有大用,等有空的時候,敲詐藍田玉一筆也是不錯的事情。
小魚微微點頭。
這件事需要保衛處的支援,不然以他一個人運送兩名不弱於自己的高手,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有了保衛處的支援就是兩個概念。
直接軍車押送,除非是要和炎夏宣戰,不然誰敢截軍車?
小魚表面上衣服很樂意的樣子,其實心中非常不願,這是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只是這小情緒還是被關一捕捉到了。
頓時沒好氣的罵道:“這些年在邊疆是不是沒有吧腦子帶回來,玉棺的兩大會員能夠是好對付的?萬一這兩個人有其他的逃生手段,這對於看看押的人是一個威脅,您忍心在看著還有人因此流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