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被安排了一樣。
白揚歌雙手撐著石欄,心裡無端升起一股衝動來。
她想見見楚王。
這個念頭不知為何突然浮現,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她從來不會苛待自己,當即趁著人都在前廳再次衝出府去。
楚樓在她身旁留了人,其隱匿程度之高以至於白揚歌從未發覺,在白揚歌被赤歸非禮的時候此人就已經義憤填膺的飛快報告給楚王。
正如白揚歌所說,全世界都覺得她和楚王有一腿。
楚王府大門緊閉著,不過她還沒等推,門就自己開了。白揚歌心裡亂糟糟的,一時間也沒在意。
夜言夜文正在楚樓房裡跪著等罰,並不知道他二人的救星來了。
白揚歌十分輕車熟路的一把推開楚樓的房門。
“王爺——”
王爺半身隱在水裡,上身無一物的盯著她。
“。”白揚歌摸摸轉頭,艱澀道,“對不起。”
這麼一覺和她悲傷的心思都沒了。
“你真敢來呀?”夜言最為口無遮攔,脫口而出道,“方才不還在外面勾搭野男人麼?”
此話一出,屋內氣溫驟降。
白揚歌被提起了糟心事,眉頭便不由自主想皺在一起,道:“胡說八道。”
夜言還要再說,他哥哥先一步將他拉了起來,向白揚歌點點頭退了出去。
就剩下了楚樓和白揚歌兩個人。
不知道楚樓沐浴還要收起屏障是什麼癖好,白揚歌不敢正眼瞧他,眼神飄忽著說:“大朝會試,燕國國師可會參加?”
這什麼問題!
楚樓不知道自己在不滿個什麼勁,冷笑著道:“這你來問本王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嗯?”
白揚歌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她想說的明明不是這些,但一出口便糊塗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也是,”白揚歌繼續飄忽,失去了平日裡的沉靜,“那……您好好休息。”
奇怪,方才那麼想見他,這一見到反而升起一股子落寞來。
可能是她想找個人傾訴,結果對方卻是一張冷臉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