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竟不知你竟如此不羈,”湘王擋住下半張臉,目光誠懇,“真是令我等佩服佩服。”
楚樓:“我真知道錯了。”
寧擱這委屈有個毛用喔?二人無語,心想果然愛情使人智障,牛逼轟轟不可一世的楚王殿下尚且為情所困……雖然都是他自找的。
湘王道:“若不行兄弟給你出個招。”
楚樓和太子示意他有屁快放莫bb。
湘王陰險一笑,低聲說道:“你家那個雖然有功夫在身,卻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呢,若不想傷害她,就下那麼一丟丟的藥,吶,霸王硬上弓,妥了。”
楚樓和太子還沒說話,旁邊侍候的小廝沒忍住噗嗤一聲,太子和湘王隨身帶著的人都是二人的心腹之人,無需避開他們。
而湘王此刻卻覺得讓他們滾更好一點,畢竟太子和楚樓並不會如此的不給他面子。
堂堂楚國王爺,教唆另一個異性王給敵國女人下藥,說出去丟死個人。
湘王罵道:“笑什麼?你們看他那慫樣,還能有什麼辦法?”
小廝們笑的更加歡樂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楚王殺人的樣子,眼下敢如此猖狂還不是因為湘王和太子同樣在一旁忍著笑意。楚樓陰沉著一張臉,一副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反駁的樣子。
明明是來討論正事的,怎麼說到他身上了?
太子笑道:“細想之下倒是不錯,那姑娘傲的很,倒是未必聽你解釋。”
“也要我能解釋的了?”楚樓反駁道,“不行,這樣的話,她非得宰了我不可。”
夜初可能會宰了他,但是白揚歌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現代教育,宰不宰的,有待商榷。
太子和湘王對視一眼,實在沒忍住,破口大笑起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楚樓無語望天,喃喃道:“早知道本王就該追著元繡等人……拖她個三五年……”
太子親和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得,想不到咱們堂堂楚王還有今天,孤今日非要設宴好好記記。”
楚樓詐屍一樣的彈起來,道:“本王也去。”
二人都明白這位爺現在就是能拖多久拖就拖多久,別說是一個專門侮辱他的宴席了,就是讓他快馬加鞭將元繡捉回來他也幹。
沒戳,就是如此的有種。
太子是個行動派,沒說幾句便讓下人下去備酒,順便告訴楚王府的人,楚王今日不回了。
楚樓一方面感激涕零,一方面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不過這種奇怪的感覺在他喝上太子珍藏的佳釀的時候便被他拋擲腦後了,啥女人啊,麻煩的要死。
太子和湘王想看熱鬧,趁楚樓迷離之時趁機在他袖中塞了不少迷情的玩意,楚樓千杯不醉不假,但他此刻心中有事,比平日遲鈍不少,倒是沒注意到太子二人的小動作。
他心中發悶,但屬實不敢回府當面說清楚,不知是什麼心思,他很怕親口白揚歌從前的事情,尤其是和元繡……不是,素問上.床的那事,一想到白揚歌表情,他便不想再說了。
他並非是一個細膩的人,但卻是一個很容易患得患失的人,這一點和他的身份正符,可到了凡間,卻變得女氣了。
說不起二人到底誰更無情一點,白揚歌敢愛敢恨,楚樓麼,活了這麼久,該舍下的從不猶豫,二人誰又比誰強呢?
啊好煩呦。
楚樓喝酒不上臉,屬於那種喝的越多臉越白的那種,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似的實則已經是一碰就倒。
太子和湘王勾肩搭背的笑話他,但同樣忍不住苦笑。誰不知道楚樓性嗜酒,但自從白揚歌來了之後便很少在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