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挑眉道:“自然不同你。”
這個時候還要懟人是她的風格沒錯了,眼下明顯是她處於劣勢,以一對敵不說,還是在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之時。
她慶幸自己方才在女兒坊第一個就懷疑白揚晚,否則此時若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才是丟人。
雖然形勢上並不佔優勢,但白揚歌一直號稱面子最重要,打不過就跑唄,總之不能露怯。
白揚晚笑道:“你身手如此了得,吃的苦不比我少吧?倒不如廢去這一身武功,安安靜靜做個廢人,被王爺養著不好嗎?”
嘔吼。
她這麼一說白揚歌才想起來,白揚晚從前是傾心過楚樓的,後來出了太多的事情,就沒有再想起來過。
她說這話時是何心情呢?
白揚歌道:“王爺不養閒人,像妹妹這樣,連引人過來都要假於他人之手的人,王爺厭惡還來不及呢。”
兩方對峙,白揚晚身後的黑衣人確實很唬人,但就目前為止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完全可以忽略掉,而白揚歌又一臉的拽樣,叫人看了還以為是她欺負了白揚晚呢。
“……”白揚晚面無表情,冷聲道,“你不必激怒我,你以為今天還能出的去嗎?”
白揚歌誇張的道:“就憑他們幾個?”
她語氣的嘲諷不加掩飾,屬實氣壞了白揚晚,她到底還是年輕,情緒都寫在臉上,不像白揚歌,面上拽的跟個二八五萬似的,內心慌的一批。
“他們厲不厲害試試不就知道了?”白揚晚陰森一笑,道,“也看看我這親愛的姐姐,能不能活下來。”
她話音剛落,白揚歌便急退了數米,長劍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白痕,笑道:“下黑手可不是君子所謂。”
黑衣人不語,一個接著一個衝她而來,他們速度非常非常快,就是夜楚和零在這都能與之相較。
白揚歌本身就不是善武之人,幾番交手之後已經變得力不從心,竭力躲避著傷害,她彎腰杵劍從那黑衣人的劍下躲過去,黑衣人發出一聲不耐煩的聲音,白揚歌卻在那一剎那看到他的嘴裡根本沒有舌頭!
她心中大加疑惑,兩道劍光放下,就飛奔著去看其他的黑衣人,數十招下來之後,她震驚的發現,這些人都沒有舌頭!怪不得他們不說話!
可他們既然不會說話,那方才在屋子裡議論的又是誰?為什麼她會覺得那些句子都很熟悉?
白揚歌體力漸漸不支,這一分神直接影響到他的劍偏了一寸,好巧不巧正偏向了一個黑衣人,他見勢直接一記重劍挑了過去,竟將白揚歌的長劍挑了出去!
白揚歌還沒等有機會將它召回來,當胸就是一劍過來!
這角度她必死無疑!
白揚歌此時毫無招架之力,在劍到心臟只差了那麼一點點的時候,她猛的用胳膊護著前胸,咬著牙用胳膊往上頂!
此時她的胳膊已經被貫穿了,像個肉串一樣掛在劍上,白揚晚和黑衣人們見她對自己竟然嚇得如此瞭如此狠手,都震驚了。
白揚晚喃喃地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一個人還敢來了……”
白揚歌冷冷一笑,她受過的傷何止這點程度,早就麻木了。
道:“說了,你當我是誰?嗯?”
白揚晚見她雖然臉色蒼白,但眼裡卻很鎮定,心下也有些起疑,白揚歌沒有時間聯絡臨淵的人,她在這周圍不知道佈置了多少人,就是防止白揚歌將資訊傳出去。
難不成她還有什麼後手?
當然有,後手就是二十八。
還好二十八不經常露面,偶爾同她逛街也是一臉的嫌棄,除了秦雨柔這些熟人,大多都以為是她喜愛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