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不方便說,有些人的法相如同命門或者壓箱底的絕技,一般是不方便透露的,想知道的話,你親自問你師傅不就得了。”
南宮白表示拒絕透露趙星河的法相,並且略微自嘲道:“像我這種法相,雖然也屬於自然奇景之一,但是為了繼續深造,不能夠一直藏著,得時刻用靈力造景和涵養。”
“時候不早了,趕快回去吧,以後有空也可以再過來轉轉,不過倒是要小心有沒有居心叵測的人跟著,回去之後趕緊把你身上的血煞之氣洗一洗。”
話了,南宮白直接升起一片五平方米左右的雪板,拖著陳田七就飛走。
陳田七驚愕不已,原來南宮白早就看穿了他。
“血煞之氣?莫非擊殺了天華宗的人後,身上會留下印記?而居心叵測的跟蹤者,莫不是青竹峰那幫人?”
陳田七在雪板上喃喃自語。
從飛雪峰到永夜山幾十里路,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而陳田七也在南宮白用法力加持的雪板上,安全降落在永夜山的山頂。
陳田七走下雪板後,那張大雪板瞬間化為一灘水。
趙星河從大殿走了出來,也看到了這一幕,便明白了陳田七為何比預計中早了半天迴歸的原因。
“跟我來。”
趙星河微微皺眉。
陳田七躬身行禮,然後跟著趙星河進入星辰殿。
趙星河拿起浮塵,對著空中揮舞了幾圈,片刻後,陳田七的胸口變得不那麼悶了,而在此之前,陳田七居然沒反應過來有一股氣堵在了自己的心口。
陳田七見到南宮白和趙星河先後提起這“血煞之氣”,當下也就不打算將擊殺葉子明的事情給瞞住了。
果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陳田七整理了下思緒,將事情的前後都說了出來,但刻意隱瞞了自己那把黑背柴刀的獨特之處。
“嗯,這件事你放心,即使執法堂的人追問起來,你也如實說就是,至於葉子明的屍首,你就說當時負傷過重,選擇離開了,之後返回卻不見蹤跡,大概被什麼野獸給吃了。”
趙星河經驗老道地說道,隨即又悶哼了一聲,“這玄武堂護法的娃子,不把我們這些外山人放在眼裡,改日和那甘長老好好絮叨絮叨。”
陳田七對此表示,趙星河應該是說大話的成分居多,畢竟趙星河現在才凝神或返虛,那內山四堂的長老,不得返虛或者小乘?
需要給你這一個外山長老什麼面子嗎?
陳田七點了點頭,表示師傅說得對,“那幾人,確實欺人太甚,本以為同門中人,不應當這樣暗下死手才是。”
趙星河頓了頓,底下眼眉說道:“這種事,其實也偶有發生,一般不涉及宗門利益或者權貴子嗣,都不要緊。那葉子明的師傅,不過也是一老匹夫罷了。”
“請問師傅,這‘血煞之氣’是怎麼回事?”陳田七好奇道。
“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殺生過多,殺念太重罷了,但你這種情況,應該是沾染了那葉子明身上的血煞之氣,因為你身上的血煞之氣並不重。”趙星河淡淡道。
旋即,他話鋒一轉,“你是直接從飛雪峰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