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麼?”
秦淮安急促的問。
“除非有人貪小便宜,偷人家的化妝品用,這種情況下,就算過敏,也不能怪化妝品的原主人吧?”
葉佳瑩還做了個茫然的表情。
“就像,小偷偷到不值錢的東西,難道還能怪是失竊者窮嗎?”
秦牧笑著,像是繼續請教葉佳瑩,可隨著葉佳瑩點頭,秦淮安的臉色已經差到極致了。
他們這就是告訴他,要麼是秦可和韓月湘胡說八道,故意找事兒,要麼就是她和化妝師聯合起來偷了秦清的化妝品用,結果自己過敏了!
無論哪一種,都夠丟人的!
秦淮安喘著粗氣,想著韓月湘這個蠢女人,居然沒搞清楚事情就把自己從壽宴上弄出來,差點兒讓他丟人,就想回去狠狠罵她一頓。
但眼下是,他面前是敢當眾給他耳光的秦清,背後是他得靠著的秦牧,他想走,好像沒那麼容易?
他只好壓著心裡的不情願,勉強道:“那個,是爸爸太著急了,小清啊,你別怪爸爸,爸爸這不也是,也是怕你犯錯?”
“既然不是你,那就算了,快下去吧!”
他說著轉身就要走,可這一轉身,秦淮安差點兒沒直接倒回去!
房間門口,已經圍了不少客人,這些人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會過來,他完全不知道!
秦淮安慌了,下意識看向秦牧。
秦牧卻是低頭看了眼手錶。
“揭開謎題的時間到了,下去吧,別讓客人們等。”
他這話,既像是跟秦淮安說,又像是叮囑秦清,其實並沒有給秦淮安面子,但他就是能就坡下驢,想也沒想,立刻呵呵笑著,去招呼看熱鬧的人一起下樓,一邊走,一邊還能感嘆著。
“女孩子就是麻煩,孩子多了,都是仇!”
自然就有人說場面話,順著他的話勸他。
氣氛好像突然就恢復了,秦清站在門口,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對身旁的秦牧真誠的表達了自己的欽佩。
秦牧:“你佩服他的臉皮的話,我倒是贊同的。”
秦清:……
她哥有毒!
人都走了,秦清吩咐紀錚先送葉佳瑩去車裡,自己跟秦牧、孟胥一道先下樓。
還是那個宴會廳,還是那個主持人,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的盯著臺上,等著秦清和秦可這倆姐妹的德比之戰。只
有臺上的主持人笑的像個假人,嘴巴扯著,眼裡全是生無可戀。
他就覺得,主持完這場壽宴,他以後怕是都沒法在臨海市活了!
秦淮安姍姍來遲,照舊是坐在那張太師椅上,只是臉上連主持人的那種假笑都沒有,勉強算是沒有沉著張臉的看了看錶。
“時間到了,秦先生,快說吧,到底是哪位小姐拿到遊戲了?”
“是啊是啊,我們可都迫不及待的玩兒呢!”
“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有沒有被騙。”
這不和諧的聲音,是被秦牧特殊請上場的賀晟,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賀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