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鎰和楊善面面相覷,又一起看向貞才人。
貞才人會意,站起身便要出去。朱祁鎮擺擺手:“算了,貞才人就在這裡吧。以後你就是我的枕邊人了,要想害朕有的是機會和辦法,防著你沒有任何意義。”
叫住了貞才人,朱祁鎮又向楊善問道:“伱們再告訴太后,一定要親自照管太子,絕對不要讓朱祁鈺有機會對太子下手。”
楊善聞言,尷尬地回道:“臣等從北京出發之前,齊王妃就已經接了太子和重慶公主去王府玩了。”
“胡鬧,這是誰同意的?”
楊善無奈地回道:“這是皇貴妃同意的,而且皇太后也沒有反對。”
“皇貴妃?哪裡來的皇貴妃?”
“是太子的生母,周娘娘,新君還是監國親王時,向太后請旨,冊封的皇貴妃。”
朱祁鎮聞言,徹底無語了。
由於使團得到的訊息,和京城發生的事情有時間差,現在楊善也不知道皇貴妃已經被尊為太上皇后,不然朱祁鎮只會更加震驚。
朱祁鎮無奈地嘆口氣,又與陳鎰、楊善密議了半個時辰,方才放兩人離去。
此時帳中沒了旁人,貞才人主動上前,幫朱祁鎮脫起了衣服。
也先的曾祖父便是瓦剌首領,傳到也先已經是第四代。作為瓦剌首領,可以娶瓦剌最美的女人,所以經過幾代人的傳承,貞才人雖然不算絕色,但也勉強也算是個清秀俊逸的美人。
朱祁鎮見今日肯定不免,便也不再推拒,土木堡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這麼長時間沒碰女人,朱祁鎮早已憋得難受無比,當下便御幸了貞才人,折騰了整整一夜方罷。
第二天一早,陳鎰與楊善沒有再見到太上皇,便只得起身回返京師。
……
陳鎰、楊善頂風冒雨,急急忙忙往回趕的同時,朱祁鈺卻正一邊笑盈盈地用手指,一圈一圈輕柔無比地摩挲著溫香軟玉,一邊認真地觀察著林香玉俏臉上呈現的細微表情變化。
隨著朱祁鈺用手指畫的圓環,一圈圈變大,又一圈圈變小,林香玉的俏臉也跟著越來越紅,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朱祁鈺見狀,好奇地問道:“都這麼多次了,王妃怎麼總是這樣一副羞答答的小姑娘模樣?”
林香玉媚眼如絲,朱唇輕啟,嬌嬌柔柔得回道:“因為主人喜歡這個調調兒,奴家就得投主人所好。女為悅己者容,這也是為奴的本分。”
朱祁鈺聞言,大受感動,又欺身上前,好好親香了一番。
待好容易平靜下來,林香玉怯怯地問道:“主人,奴能不能問主人一個問題。請您如實地回答奴家。”
朱祁鈺毫不在意地回道:“整得這麼嚴肅做什麼,娘子有什麼疑慮,儘管問就是。”
林香玉聞言,輕聲問道:“夫君打算如何對待太子,奴家真心發問,還請夫君據實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