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欣慰的同時又覺得心裡面有些難受。
四爺和康熙爺都沒說話，氣氛有些冷。
五格格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一時間屋子裡有些沉悶。
又過了一會兒，康熙爺站起身來，拍了拍四爺的肩膀，嘆息了一聲。
“罷了，你們回去吧。”
四爺和五格格立即一起行禮道：“兒臣告退。”
接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
康熙爺看著兩人的背影出神了好一會兒。
“你可記得那一次老四意外落水的事嗎？”
康熙爺忽然問道。
身邊不遠的梁九功道：“奴才自然是記得的，那時候四阿哥年紀還小呢，還是敏庶妃身邊的人看見了，給救了上來。
小小的人，嘴唇都青了，奴才現在想著都覺得心疼。”
康熙爺點頭：“是啊，一晃這麼些年過去了。”
“是呢，阿哥們如今都分府了，只是奴才卻不覺得這些年有什麼變化，萬歲爺您如今比那時候瞧著還精神呢。”
梁九功也不知為何康熙爺回忽然提起這個，但他知道怎麼能讓康熙爺開懷。
果然康熙爺聽了這話，當下就笑了。
“你這個老東西啊，當真是滑頭的緊。”
接著康熙唏噓道：“到底還是不如二十多歲的時候有精神了。”
梁九功當下又是對康熙爺一陣誇讚。
惹得康熙爺搖頭失笑，接著便拿起書來看了。
梁九功也退到後面兒繼續站著，暗自揣測康熙為何會問四爺落水的事。
又過了會兒，梁九功以為康熙也不會再說話了的時候，又聽康熙爺嘆了一口氣道：
“老四是這些阿哥里看上去最冷情的孩子，可他呀，心腸最熱。”
這話像是康熙爺的自言自語，梁九功當下只聽著，沒答話。
心說原來康熙爺想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