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到花辭負責,柳州邦心思就放在瞭如何整治花辭上。
“若扶月沒有被奪舍,花辭對這件事負責,你二人可聽清楚了?”
柳州邦看向許影和沈玉書。
兩人有些擔心地看向花辭,花辭點頭。
“柳師伯放心,我花辭會負責。”
“好!那若是扶月沒有問題,你花辭也要受那誅魔鏡一次,我親自執行,並且從此逐出內門弟子之列。”
說完,柳州邦眯著眼睛,看向花辭,彷彿勢在必得。
那誅魔鏡既能搜魂也能傷人,若是由柳州邦執行,那柳州邦自然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用誅魔鏡傷花辭。
“柳師伯,這未免太嚴重了。”
“那就不要搜了,等你師尊回來再說吧。”
柳州邦甩甩袖子。
“可以。”
柳州邦抓到機會肯定會趁機打壓自己,與其爭辯,不如快些抓出夜羅娘。
“好,那你們請扶月過來吧。”
柳州邦滿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彷彿勝券在握。
議事大殿空擺了幾張椅子,四人等待著柳扶月。
沈玉書站在大殿一邊。
眼見柳扶月一身淺綠色長袍踏入大殿,沈玉書立刻雙手掐訣釋放縛靈籠。
與其說是籠,其實更像是上下兩張網,自柳扶月腳底和頭頂而來,迅速合在一起。
縛靈籠整體灰黑色,玄鐵製作,籠中的空隙由靈力禁制填充,密不透風,足以束縛修士魂魄。
“你們要幹什麼?!”
柳扶月很是意外,試圖抓住鐵欄卻被靈力禁制打回。
“父親!救我!”
柳扶月一眼看見了坐在旁邊的柳州邦,便立刻朝向柳州邦呼喊。
“扶月,莫怕,他們懷疑你被人奪舍了,這次就是證明一下你的清白。”
柳州邦坐在一邊,開口解釋。
“什麼奪舍?我怎麼可能被人奪舍呢?父親他們是在騙您,您快救我出去!”
“誰在騙人,一會兒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