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幾人都沒太在意,但南星這樣一結巴,易溦和安澤都向這邊看來。
“是我之前在藏書樓找到的靜心的功法,我感覺不錯,就讓南星和我一起練了。”
花辭面不改色看向南星。
“啊對!花辭給我的,我倆都練了。”
[南星:逃過一劫!]
[南星:看來花辭你也害怕陳秋的飯菜啊!一會兒我倆一定一口不吃!]
[花辭:說不定我真的練了那種功法呢,只是順帶著幫你一下。]
[南星:好好!你不算撒謊,就我撒謊,為了我的身體健康,這謊我必須得撒。]
南星這個小插曲,其他人並未在意,於是都坐在一邊等待。
“柳扶月那邊有異常嗎?”
“嗯?她最近基本不出門。”
“我懷疑柳扶月被夜羅娘奪舍了。”
“啊?”
易溦和安澤吃驚地看向花辭。
“你是發現什麼了嗎?”
沈玉書看向花辭。
本來以為柳扶月可能是為夜羅娘做事,若是奪舍,那事情便更嚴重了。
“我們這次去巫醫族聽說夜羅娘修煉了邪術,能夠移魂。”
“移魂的邪術?她到底要幹什麼!?”
“這種邪術,必然會有反噬,修煉久了需要吸取他人的魂魄來供給移魂帶來的消耗,所以移魂既是目的,也是手段。”
沈玉書解釋道。
“那你確定了嗎?咱們是不是該上報宗門?”
“我已經跟許影師姐說了,但我還需要再確定一下。”
“真不知道那個夜羅娘要幹什麼!”
“肯定還對北地雪原不死心。”
“永珍城的事,四周很多宗門都知道了,夜羅娘憑空捏造出個城主,實則一人控制永珍城,夜羅娘這個身份確實沒什麼用處了。”
“哎!我之前看到過周擇天去過柳扶月那裡。”
“周擇天?”
“周擇天不是李昭死了就回北辰國了嗎?我當時還一直擔心他因為和李昭關係好,從李家帶人來找麻煩。”
“永珍城百命堂要殺花辭的懸賞就是他讓人弄的。”
“師兄,你怎麼知道?”
“離開永珍城之前,我去過一趟百命堂,查詢有沒有咱們宗門弟子被懸賞追殺的記錄,翻到了花辭那條。”
“哦哦,原來如此,那這個周擇天真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