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煙消散,金色花辭進入陳秋視線。
“啊!花辭!你怎麼這樣了?得病了?!”
陳秋立刻上前,準備為花辭檢視。
“你怎麼回來了?這是偽裝?還是被人傷成這樣了?不對!你的修為!”
陳秋後退一步,再次打量花辭。
眉目間的金光,有些詭異的金色長髮,不屬於木靈根的金色火焰。
“你被人奪舍了?!”
陳秋眼中一會兒擔心,一會兒防衛。
花辭看著陳秋圍著自己打轉,有些無奈。
“我吸收了些其他的修為,就變成這樣了。”
“真的嗎?那可是大機緣啊!你現在修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
陳秋一會兒摸著花辭金髮,一會兒撥弄花辭手掌,既好奇又驚喜。
“你吸收的修為可和你原本的靈根屬性不符啊,會有隱患。”
陳秋說著拿出一些丹藥。
“這些丹藥不留給他們治傷嗎?”
“這是滋養的丹藥,不能治療,你吃些,現在你可能感覺不出,但這金火屬性的修為,會天生耗你原本的木靈根。”
花辭現在確實能感受到體內有烈火之氣,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雖然自己身體裡只有自己一副魂魄,但想必承受真凰的這些修為,必然會有代價損傷。
但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
“現在宗門怎麼樣了?”
“勉強抵抗吧,連我身上都有傷,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看到花辭這樣,陳秋也顧不得再煉丹,而是將花辭拉進屋子。
“蘇阮阮和周擇天是怎麼回事?”
“他倆宗門叛徒!看到宗門處於劣勢就投靠了外面那些魔修!本來他倆和許師姐是一起加固禁制的,但沒想到這兩人拿許影師姐當投名狀,幸好沈師兄及時出手,才將人救下,不然……”
陳秋說著蘇阮阮和周擇天,眼神裡滿是厭惡。
“不過,現在誰都顧不得柳州邦的事了,哎,那你回來幹什麼?”
陳秋在傳音玉里不止一次跟花辭說不要回來。
“回來看看你們別被魔修殺了。”
“哼!跟你說實話,若不是有些道德壓力,我早就逃了,找一處世外秘境,安心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