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書剛一落地,看臺之上就有一些入宗門早的弟子發出了驚呼:
“沈玉書怎麼來了?”
“沈玉書是誰?”
“就是百年前離宗那個,和許影師姐、周擇天同一期的內門弟子啊!”
看臺上本就被花辭的一番言論激得吵嚷,現在沈玉書出現,更是熱鬧。
沈玉書身掛長劍,手拿白扇,向花辭揖了一手:
“花辭道友,恭喜啊!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跟大家解釋一下?”
沈玉書神情狀態已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花辭也為其鬆一口氣。
“那就勞煩沈道友了。”
花辭右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笑著看向沈玉書。
沈玉書欣然點頭。
“諸位,他們三人同時站於這裡比試,其中一人將一人殺掉,這名次不是明瞭了嗎?柳師妹殺不掉的李昭,花辭卻殺了,那自然是花辭勝過柳師妹,得第一。”
“至於李昭和柳師妹,雖然李昭是被花辭師妹所殺,但之前李昭也是被柳師妹追著打,那就算作柳師妹勝過李昭唄,得第二。”
沈玉書解釋時,眾人都是豎著耳朵認真聽,一片安靜。
沈玉書說完時,看臺之上眾弟子譁然一片,隨之爆發出一陣拍手叫好聲:
“是啊!咱們怎麼沒想到呢!不就是這麼回事嘛!那花辭就是第一啊!”
“那還有什麼再比得了的,花辭第一,柳扶月第二啊!”
“差點又落入了柳的圈套啊!”
聽完沈玉書的話,看著眾人反應,柳扶月立刻大怒:
“你胡說!”
剛才被放下的蛟川劍又被柳扶月拿在手中,直指花辭。
“哎呀!柳扶月急了!”
“她不會又要作妖吧?”
看著柳扶月氣急敗壞的樣子,花辭捏緊了鳳羽弓。
高臺上的柳州邦這時也站了起來,看樣子隨時要落到花辭面前。
“柳師伯,內門弟子選拔我等不可隨意干擾名次。”
許影站起,雖然輩分落於柳州邦,但誰都知道,許影才是這次選拔的最終負責人。
只是柳州邦憑藉輩分,才有資格坐在這高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