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聲響起,格林頓計程車兵們傾巢而出,他們跟隨著布魯斯的旗幟透過村莊朝著領地的另一邊前進,而格林頓人的動向也被傑弗瑞的偵察兵發現,他們立即向領主傑弗瑞稟報。
“你是說格林頓人出動了。”傑弗瑞在帳篷中看著地圖,這是一張由偵查兵口述,教士描繪的簡陋地圖,是兩個領地間的邊境線。
“是的領主大人。”偵查兵點頭說道。
“他們衝我們的營地撲過來了?”傑弗瑞皺起眉頭問道。
“不是,他們順著道路向下前進。”偵察兵搖了搖頭說道。
聽見格林頓人順著領地小徑離開了,傑弗瑞感到很詫異,這些格林頓人在搞什麼鬼?
“快走,快走。”布魯斯騎在馬上讓部隊急行軍向河流的下游前進,而他的這個行動也讓兩位封臣感到很納悶。
“男爵大人,傑弗瑞領主在那邊。”華萊士爵士縱馬到布魯斯的身旁,指了指河對岸向布魯斯說道。
“我們向河流的下游前進,找到淺的地方渡河,在河的另一邊與傑弗瑞決戰。”布魯斯勒住韁繩,對華萊士爵士解釋道。
“明白了。”華萊士爵士這才明白過來,布魯斯是覺得渡河決戰不利,其實他們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覺得一旦軍隊離開了格林頓,也許傑弗瑞會乘機渡河攻擊。
“不用擔心,格林頓的城牆和塔樓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絕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以傑弗瑞領主多疑的性格,肯定以為這是一個圈套。”布魯斯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從菲比口中套出的不僅僅是對方兵力部署和軍力強弱,還有主帥傑弗瑞的性格。
果然如布魯斯所判斷的那樣,傑弗瑞看著格林頓的軍隊離開卻不敢輕舉妄動,他擔心自己會陷入布魯斯的圈套,更何況他手中的兵力比第一次進攻要少許多,如果再遭到損失恐怕會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為什麼貝墨西公爵不來支援我?”傑弗瑞生氣的猛捶著桌子說道。
“領主大人,不好了。”忽然帳篷的幕布被揭開,一名家臣拿著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傑弗瑞領主納悶的看著自己驚慌的家臣,對他詢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公爵的烽火訊號,他的領地遭到了襲擊,需要封臣們的集合援助。”那名家臣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對傑弗瑞領主說道。
“公爵遭到了襲擊,敵人是誰,是國王還是其他公爵?”傑弗瑞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如此差勁,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公爵竟然自身難保。
貝墨西公爵站在城堡的高塔上,他的目光越過了自己高大深厚城牆外,滾滾濃煙筆直的衝向雲霄,那是農奴起義軍燒燬了城堡外的城鎮和村莊。
“這些匪徒,可惡的臭蟲,他們的靈魂將墜入無邊的地獄直到永遠。”貝墨西公爵在高塔中無助的咒罵著,就像是真的能夠透過詛咒消滅這些農奴一般。
“公爵大人,我們已經發出了烽火命令,封臣們很快會來支援我們的。”公爵的宮相走近他,向他稟報道。
“教會那邊的答覆如何?”貝墨西公爵並沒有將封臣們的軍隊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那些各懷鬼胎的封臣們,肯定不會現在就介入,更何況在農奴起義軍中有狂戰士,封臣們普通的軍隊肯定不是對手,也只有希望教會能夠儘快的加入進來,派出一隊神恩騎士幫助自己驅趕走這些可惡的農奴們。
“目前還沒有人任何答覆,也許他們還沒接到您的信。”宮相想了想對公爵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