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想的。
明齊帝聞言,無奈的笑了笑。
“阿錦,你莫要說這些了,快幫父皇想一想,如今這該如何是好,西域王這一次,怕是要賴在大齊了。”
喬明錦為他斟了杯茶,隨即不緊不慢的說道:“父皇何須擔憂?這件事情自有因果,起因是在顧慍和那裡,我們想再多的法子,也沒法了結此事的。”
只有顧慍和,能了結此事。
“更何況,咱們大齊泱泱大國,還會怕他們區區一個西域?西域王再怎麼折騰,最終還是得臣服於大齊,不管他折騰出什麼事情來,咱們其實都不必在意。”
畢竟,西域的命運,掌握在大齊手上。
這一點明齊帝怎會不懂?
“朕就是怕西域會鬧事,不管他鬧出多大的事,都會掀起一段時間風浪。若是鬧得大了,怕是會對大齊造成影響。
阿錦,你也知道的,若是西域與大齊從此不再為友,大齊的錦緞絲綢生意,怕是會大不如從前。”
“父皇不必擔心,顧慍和不會看著大齊和西域撕破臉,這一次,咱們根本就不用操心。所有的事情本就是因他而起,理應由他結束。
這一次,咱們等著他將此事解決好就行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麼多事情。”
擔心就不能起到什麼作用,與其花費時間擔心,還不如安心等待。
“阿錦,如今顧慍和還在府上裝病,你如何料定他會願意出面解決此事?”
“如今大齊的利益,也是他的利益。西域可是一塊肥肉,他必然不會就這樣放過。”
她說得極其篤定,似是已經看破了他的心思一般。
殊不知,這一次,喬明錦竟然算錯了他的心思。
將軍府上,顧慍和一邊磨著長劍,一邊道:“西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和顧府無關,和將軍府無關,和我更是沒什麼關係。”
借月有些驚詫的問:“將軍,這一次你不會什麼都不管了吧?他西域王在外面鬧成這個樣子,你也不給他一個說法,讓他消停一陣子嗎?”
“我能給他什麼說法?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胡鬧,此事與我有何關係?我做錯了什麼嗎?他憑什麼要從我這討個說法?”
“將軍說的對,就是這個理!就該這樣!”
抱月對顧慍和方才說的那一席話舉雙手贊成。
“憑什麼他來大齊鬧這一出,我們就得讓著他?他當自己是誰呀?區區一個西域王而已,算得上什麼?大齊又不是沒他不行,他有什麼資格這樣瞎鬧呀?”
“罷了,此事不必再提了,從現在開始,對外宣稱我仍在養病,不管是誰來見我,我都不見。”
說罷,顧慍和將劍刃放到了一旁,用手帕擦了擦手,隨即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抱月走到他身旁,又道:“將軍,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躲下去嗎?他若是一直不走,你就一直不去上朝,一日不出門,你打算一直裝病下去嗎?”
顧慍和懶懶應道:“即便如此,那又能怎麼樣呢?
還有,一直躲下去,有什麼不好的。
免去上朝行李,免去了那麼多繁文縟節,日子多清淨。”
“說的倒是好聽,其實您就是犯懶,不願意去處理公務罷了。”
抱月說完,又道:“將軍,你說南卿她……該不會是因為上次我說的那一些話,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