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宴想了一下,便看著她說道:“你剛回懷梁,怎麼會有人打你的主意?”
這並不合理。
若說是以此威脅遲延章,那也說不過去。
傅淮宴想不明白。
遲玉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她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可能來。
“或許,只是認錯了人!”
她是微不足道,可和她長相神似的沈敏君卻不是。
沈敏君是平南王的嫡親孫女,有人想暗中使計動些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一想,便能解釋得通了。
只是,他們抓錯了人,她並不是沈敏君。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跑了。
外面並無動靜,靜得可怕。
先前她還以為那兩人還守在外面的,可現在看來,只怕是這偌大的王府,只有她和傅淮宴在此了。
想到這裡,遲玉卿不禁打了個寒噤。
當初八王爺處斬之日,王府家眷也未能倖免,聽說王府幾十口人當初都是死在這宴客廳的。
雖說她也是死活一次的人,可在這種氣氛下,她也難免害怕。
特別是桌案上的蠟燭快要燃盡了。
此時忽明忽暗的,不禁叫人後脊發涼。
傅淮宴還算淡定,他認同她所說的。
想了一下,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不過,有一件事他並不認同。
“你們並不相像。”
都說她們表姐妹神似,可在傅淮宴看來,她們二人並沒有相像之處。
沈敏君不可與遲玉卿相提並論。
他雖然不喜歡遲玉卿,可他就算存了偏見,沈敏君也是不能與之相比的。
遲玉卿愣了愣,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見過她和沈敏君的人都說像,就連季無淵也將她們二人認錯了。
可他卻說一點也不像,不過,聽著這話遲玉卿還是挺愉悅的,這話她愛聽。
她就是她自己,作甚要和別人相像?
“傅公子好眼力!”遲玉卿不禁讚歎道。
聽著她的誇獎,傅淮宴又傲嬌起來了。
沒接她的話。
眼看著蠟燭就快熄滅了,遲玉卿可不想在這裡待上一晚。
她看向傅淮宴,詢問道:“你想不想離開這兒?”
傅淮宴自然是想,不過他可不信她能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