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別提那些個嘴巴都合不攏的公子哥們了。
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沈元祺自然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他。
更何況還有個可憐的季無淵,沈元祺吩咐徐大少將渾身是血的季無淵送回了季家。
出了這等大事,沈元祺作為親眼目睹的證人,自然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多說無益,他帶著傅淮宴進了宮。
今兒個徐大少這個場子,便算是真砸在了傅淮宴手裡。
那邊季閣老得知自家孫兒是被傅淮宴所傷,自是坐不住,這回能輕易罷休才怪。
傅淮宴他闖大禍了!
傅開火急火燎的跑回府,將此事悉數告知了老爺子。
老爺子一聽是傷了人,不是單純闖禍那麼簡單,也不端著架子了,趕緊讓他備車向著皇宮方向趕去。
也是巧,老爺子和季閣老在宮牆下撞上了。
兩個老頭各為其孫,還沒見到聖上,便已經提前吵了起來。
季閣老和老侯爺的厚臉皮自然不能比,嘴上鬥不過老侯爺,肚子裡窩了一肚子的火。
見到聖上,季閣老便忍受不住了,老淚縱橫。
聲聲都在控訴武安侯老小辱他季家。
“陛下,老臣只有這麼一個孫兒,還求陛下給老臣做主!”
季閣老長跪不起,說什麼都要一個說法。
老侯爺凝眉,彎下腰來正色道:“陛下,宴兒還小,想他也只是一時糊塗。說來說去,也是臣這個做祖父的未能將他管教好,臣有罪,還請陛下責罰!”
季閣老不依不饒,他也不是吃素的。
老侯爺乾脆不去辯解,只是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頭上。
聖上便是動怒,也是不敢怪罪到自己親舅舅頭上的。
聖上頭疼,只好又將傅淮宴和沈元祺沈元清這三人拎了出來,仔細確認當時情況。
沈元祺一口咬定是傅淮宴所為,沈元清沒有多言。
罪關鍵的是傅淮宴還真的承認了。
沒有一絲辯解。
他就像是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一件事一般,絲毫沒有覺得不應該。
直氣得季閣老當即背過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