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聽說了嗎?”
這日漫漫還正在房內梳妝,就聽到高知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自從那日夕漫漫與高知琴從哥哥的西郊兵營回來後,這高知琴便隔兩三天便來夕府一次,不是拉著夕漫漫擊鼓捶丸、就是拉著夕漫漫品茶賞花、再不然就是練字刺繡也會拉著夕漫漫一起。
“知琴,你今日怎的來這麼早?有什麼趣事嗎?”夕漫漫問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夕漫漫與高知琴便約定了,若是二人在閨房中,便省去那些繁文縟節,直呼其名就可以。
“漫漫!可用餐了?”
這邊高知琴才邁入夕漫漫的閨房沒兩刻,昭和的人影也跟著進來了。
這段時間,總是這樣,今日高知琴來!明日昭和來!
二人倒像是說好了一樣,彼此從未同一天來過,這樣也好,兩個主難伺候,只是苦了夕漫漫,整天的接待這兩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
“你也來了!”昭和一踏進房門便看見了已坐在一旁的高知琴。
“昭和姐姐安!”高知琴站起來行了禮。
“琴妹妹好!”昭和回禮。
原本還算活躍的氣氛,在昭和一踏進房內那一刻瞬間跌進冰窖。
二人心知肚明的明白彼此的用意,因此也難以做出姐善妹恭的畫面出來,能維持個皮笑肉不笑的場面已是難得。
這也才是二人雖來夕府多次,卻從未打過照面的原因。
“妹妹來這有事嗎?”昭和先打破了沉默。
“昨日在《一線牽》酒樓發生了一件趣事,我正準備說給漫漫聽!不知姐姐可曾聽說!”
“哦!什麼事?”昭和問。
“是——,對了,姐姐今日來得這麼急,可是有什麼事呢?”高知琴並未回答昭和的問題,而是向她問道。
“你先說!”昭和答。
“想來姐姐的訊息是大事!姐姐先說吧!”高知琴故作推辭。
“好了!兩位公主姐姐,不要謙虛了,先來喝杯茶歇歇,誰先說都一樣”漫漫打著哈哈。
“既然是琴姐姐先來,那便琴姐姐先說”夕漫漫拉著昭和往高知琴坐的那張雕花鳥的茶几走去。
“是啊!凡是也有個先來後到,想來是我後來了,不曾想你們間的情誼已是這般深厚”昭和說得幽怨。
夕漫漫本想解釋些什麼,可轉念一想,這也沒什麼好解釋的,若真拉著昭和掰扯,反而會讓昭和更往別處想。
“既如此,那我便說了”高知琴一點也不在意昭和言語裡的“酸”味,眉飛色舞地說了起來。
“就是那個!慕容府的女兒——慕容蕊”
“?”
夕漫漫與昭和一頭霧水。
“我聽我府上的歐陽大夫說起,他昨日在《一線牽》酒樓見到慕容蕊與你們府中的門客暗中相會,不曾想竟被一瘋婦撞破!那瘋婦好似還認識你家府上的那個叫白什麼的人”
“那歐陽大夫還神神秘秘地向我透露說那慕容蕊好像有了!”
高知琴看著一言不發的夕漫漫與那皺著眉頭的昭和,自顧自地說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