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院長,你覺得呢?”王院長看向呂副院長。
“我沒意見。”呂副院長嘆息道:“左盛德隱瞞自己的病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否則我絕對不會為他說話的。”
她都服軟了。
其他人更不會有意見。
幾乎沒有任何異議的,透過了孫景的意見,加重處罰左盛德。
又一個滿載榮譽的大佬翻車了。
院務會有結果後,就把左右他們叫過來,宣佈了通知。
左右還是不服氣的叫囂:“你們怎麼處罰我都行,但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爸!
他為三江醫院立過功!
他為三江醫院付出了所有青春!
你們不要太過分!”
護士方圓也‘仗義執言’:“對!你們怎麼處罰我和左右都行,但不能這麼對待左主任。
他不該被如此對待!”
“左盛德,你告訴他們,你應不應該被如此對待?”孫景點名沉默的左盛德,讓左盛德開口回答左右和方圓。
“應該!”左盛德雖然也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但知道現在不適合再說這些,趕緊認輸離場才是關鍵。
否則要是孫景真上綱上線的追究下去,他和左右可能會有更大的不詳。
“我們接受醫院的處罰!左右,把胸牌拿下來!”
說著,就將自己的胸牌拿下來,放在了辦公桌上,示意他們跟著自己學。
“爸!”豬頭臉的左右無限委屈的叫道,然後死死盯著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孫景,那表情就像被迫害的正派怒視反派的樣子。
“聽話!”左盛德喝道。
左右再無之前摔胸牌說不幹的灑脫,萬分不捨的摘下自己的胸牌放在了辦公桌上。
因為他知道,這一放下,和過去不一樣,是真的再也沒有機會戴上了。
好恨啊!
“東西我們馬上會收拾好,這就離開。”左盛德閉著眼睛緩了緩,對著眾人說道:“麴院長,唐麗的手術還請你掌舵費心。”
“這個當然。”曲晉明點頭。
就在塵埃落地之時,辦公室門被重重推開了,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噠噠快步進來,掃視一圈,目光落在左右臉上,凝視了幾秒鐘,這才哭喊著過去:“左右,你怎麼成這樣了?”
走過後,伸手要撫摸左右的臉,又怕碰疼了左右,隨後不等左右說什麼,就轉身怒視所有人。
“這誰幹的?這麼帥氣的男人,就因為掏心掏肺的幫人忙卻被這樣對待,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你們這些當領導的,不僅不護著這樣的好醫生,竟然一有事就將他們推出去當替死鬼。
你們太過分了!”
“這位女士,你是?”王院長皺眉看著冒充鱷魚幫幫主的女人。
“我是左右孩子的媽!”女人叫道:“左右是我老公!我有資格站在這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