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宿醉醒來的王冬,在孫景關注賀志梅後,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匆匆趕了過來。
這可是他的病人!
可不能讓孫景給搶走了。
到了桐山醫院。
查房已經結束。
到了病房家屬探訪時間,王冬對著過來的賀志梅老父親旁敲側擊了一番,發現孫景還沒有和對方接觸。
這才鬆了口氣。
什麼意思這是?
他不禁心中起疑,暗自琢磨起來。
除了一開始孫景到任他以有事不迎接,這個可能的衝突點外。
他自認為並沒有和孫景有什麼衝突。
因為發現白朮這個對手和孫景對上後,他悄然藏了起來,一直樂得看熱鬧。
昨晚遇上了,他也是笑臉相迎,甚至還對孫景豎起了大拇指。
孫景就算對他有意見想要發作,也不該是現在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搞什麼嘛!
暗自琢磨了很長時間,始終想不通孫景為什麼突然來這一手,王冬瞥見心外住院總走過,立刻笑著招呼。
“我哪知道啊。”
心外住院總見王冬又旁敲側擊,似笑非笑:“王主任有什麼疑問直接問主任好了。
而且他是世界級的頂級外科醫生。
正好王主任對賀志梅的心肌異常肥大也還沒有什麼頭緒,可以請教他。”
“你說的是。”王冬笑容一僵。
作為求上進的一員,技術上不好說,但社交方面,他是非常有心,也非常用心琢磨的。
如何聽不出心外住院總話裡的陰陽怪氣。
要換成孫景,肯定直接懟過來的。
然而他不是孫景。
雖然履歷光鮮。
但別說和孫景比,甚至還不如其他主任醫師硬氣。
對於住院總這樣的科室大管家,他不願意太過計較對方的態度。
這也和他不是心外主任有關。
等到他哪天當上了心外主任。
到時候他自然會讓敢瞧不上他陰陽怪氣他的底下人好看。
於是他抬了抬眼鏡,遮住了這一刻眼神的惱怒,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心外住院總點了點頭,走向了孫景的主任辦公室。
話糟理不糟。
孫景到底是心外的主任,如果孫景有心插手,躲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摸清孫景的態度。
是降?
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