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大事?”胡一菲氣笑了:“隔壁賤人曾從小道訊息打聽到電視臺的一個新欄目正在找主持人,又從小道訊息那打聽到這個欄目的製片人叫Lisa榕。
然後他就得出他終於有機會跨入電視圈的結論,並且開始穿的人模狗樣,嘚瑟的好像他已經成功了。
可你倒好!
明明比他成功一億倍。
而且是實實在在成功過了!
卻雲淡風輕的和我說,這不是什麼大事?”
“我不是曾老師,不是嗎?”孫景一語道破關鍵。
“……你的確不是。”胡一菲無言以對:“我的錯,你以後也千萬別和他作比較!”
她寧願孫景雲淡風輕的裝逼,也不願意孫景和賤人曾一樣,窩囊自嗨。
眼見孫景只是在電話那頭笑,就是不主動接話,她彷彿能看到孫景那笑而不語中透露出的意思。
“你答應不答應?大不了,我答應再教你一手……”
說到這裡,她一臉肉痛。
想當初她被孫景折磨的死去活來,也咬牙不鬆口,不願意再輕易透露家傳絕學,省的孫景吃幹抹淨不認賬了。
她知道以孫景對武學的好學程度,只要吊著,孫景和她才能長長久久。
可現在為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就浪費了一個底牌。
這一刻,她有些痛恨自己太過逞強要面子了。
也怪弟弟展博幹嘛在聽說這個後,第一時間暴露她和孫景關係密切,讓堂兄聽到,直接拿話激的她不得不答應。
否則她又不是沒分寸的人,每次事後強迫自己和孫景多聊天,也曾瞭解醫療的一些常識和忌諱。
如果不是同樣愛逞強好面子的堂兄拿話將她架在那裡捧她刺激她,她肯定要先和孫景商量了,再開口的。
不過沒辦法,這就是她。
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和孫景知根知底到現在這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孫景雖然知道胡一菲看不到,但他依舊摘了花園裡的一朵花,做拈花微笑的佛像。
“不可能!”胡一菲直接炸毛了。
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分明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想要她拿七種絕技來換。
她已經被孫景學去了彈一閃、奔雷拳,剩下的也差不多隻剩下七種絕技了。
連答應一種她都肉疼成這樣,七種絕技全傳給孫景,那她以後還怎麼勾著孫景不讓他跑了?
她寧願在堂兄和家族那裡丟一回臉,也絕對不答應!
“你別激動。”孫景也聽出來了胡一菲的決絕,心中暗道可惜,也就話音一轉的笑道。
“我沒讓你一次教授我七種絕技,不過靈山上還要人事,佛祖都說不能賤賣以免子孫沒飯吃。
所以一種絕技就可以了,另外六個就用其他來代替好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規矩可不能破啊。”
“呸!”胡一菲聽了孫景說的六個代替方案,立刻啐了一口,不過還是答應下來。
只要不是一次性將她掏幹了就行。
代替的六種雖然也算絕技……但不過是閨房之樂罷了,只要不足為外人道就不算什麼。
反正不過一個是自願主動,一個被折騰的區別而已。
“你快過來吧,還能趕上奧運開幕式。”
“在哪個醫院?”孫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