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團上落座後不由得有些氣餒,雲鴨藏在袖子裡的手掌一翻,一枚傳訊玉牌微微亮起。
“既然師弟你早有決定,那我也不便叨擾過甚,就告辭了……”
“師兄何必如此,我還有一事要麻煩師兄。”
雲鴨肥胖的身軀在蒲團上微微僵住,他再次看著徐龍的眼神。
在徐龍那目光裡並沒有找到責怪之意,雲鴨心中稍稍安定下來,便示意徐龍接著說。
“師兄可知道一種符籙,施展開來後足以抵擋玄仙修士一擊。而且符籙可大可小、收放自如,可謂是防禦利器。”
徐龍一直惦記在碎片空間裡見過的符籙,那玄仙修士使出符籙時,自己的劍光竟然都被攔截而下。
若是再有幾道這樣的符籙,那豈不是防禦無憂了?
他凝結的鐵幕雖然也是防禦利器,但遇到玄仙一擊時便會破裂。
而且再次催起鐵幕時會消耗大量法力,反覆之間不禁帶來了很多消耗,而且也會給對手有可乘之機。
而那玄仙修士使出的符籙,一是不用消耗自身法力便能一霎催發,二是其防禦效果十分出眾。
自己劍光一斬接著一斬居然都不能破開,那符籙必定是一件寶物了。
自己在洞天福地沒有結交熟稔的修士,只能託雲鴨代為打探了。
雲鴨聽到徐龍所說的符籙時,臉色微微變得怪異起來。
而後徐龍說想尋找這種符籙,雲鴨的臉色更是變得有些精彩。
“師弟呀,嘖嘖嘖!你所說的符籙師兄我是知道的。而且這符籙還是咱們宗門內一位長老所製作的,他制符籙的手段可謂是一絕,就算在大寧郡國也能當做硬貨流通啊……”
徐龍看著胖子在蒲團上重新倚下肥軀,而後一臉輕鬆地望著自己,那兩隻小眼睛裡還帶著幾分戲謔之色。
徐龍見狀不妙,心中暗道:這胖子說的這麼神秘,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請師兄解惑。”
雲鴨看著徐龍一臉迷惑,他在蒲團之上的肥軀更是差點抖起來。
他一張胖臉上盡是得色,敞著自己的大肚子,對徐龍接著說道:
“你所謂的防禦符籙,那只是符籙中的一種而已。符籙一道,由來久遠,具體多久已經不可考察。
太古時期有先輩占卜吉凶,運測天地,再循著自然之力,加諸與自己的法力於其中,以草紙為本,以精血為引,落定之時便有自然之力加持。
到了後世,符籙一道已經被逐漸摸索透徹,修士在原有的基礎上完整了製作符籙的步驟。
有那天賦異稟之人,簡化了符籙的步驟,也提高了符籙中自然之力的威勢,所以現在符籙製作已經趨於成熟。
現在的符籙中分兩大類,一類是防禦符籙,一類是攻擊符籙。”
徐龍看著這胖子在自己面前賣弄二手知識,他雖然有些迷惑,但此時也只能任由他饒舌一番。
雲鴨所說的符籙製作分兩類,徐龍知道這廝是在胡扯。
很可能是雲鴨自己也不知道符籙具體分幾類,所以只道聽途說便在自己面前裝逼。
眼下也不好戳破他,只能由著這廝的話往下面引。
“師兄果然見多識廣,那不知道這防禦符籙又是宗門內誰人制作的?”
徐龍拋給雲鴨一個欽佩至極的眼神,倚在蒲團上的雲鴨頓時有些得意忘形。
看來我雲鴨還是閱歷豐富的嘛,雲墨就算成為了核心弟子,那也要咱們給他解惑。
一想到這裡,雲鴨那肥油凝脂一般的臉上更是泛起幾分油光。
而當徐龍問道誰人制作符籙時,雲鴨那油光泛泛的臉上更是掠起一抹嘲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