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你認為呢？”
寧語看著他，“她是不是又想玩弄周述了？”
周衡聞言側目，對上她的目光，定定地看她幾秒後，收回視線，不甚在意地說：“不清楚。”
話落，他掐了煙，對她說了句“走吧”就轉身往外。
寧語跟上去，一路上沒再說話，心裡卻暗暗期待著，最好是這樣。
如果寧枳和周述扯上關係，以周衡的性格，無論如何，大概都不會和自己的弟弟搶女人。
兩人出去，正好遇上寧枳和老太太。
寧枳看著周衡。
周衡沒看她，只跟老太太說他們要走了。
老太太顯然跟寧枳聊得很開心，滿臉笑容，“你們也要走？那正好和枳枳一起。”
周衡什麼也沒說，算是預設，寧語則笑笑，溫柔地對寧枳說：“那我們走吧。”
老太太對他們之間的事一無所知，他們自然不可能拒絕。
今天是周衡自己開的車，寧語坐在副駕，寧枳則獨自坐在後面。
車子一從周園駛離，寧語就冷聲問寧枳，“你去哪兒？”
寧枳盯著周衡的後腦勺看著，沒回答。
寧語等不到她的回答，轉頭，見她看著周衡，眼神更冷，直接說：“要是不想說你就下車。”
寧枳看向寧語，“他跟你說過嗎？我們在這輛車上做過。”
說完看著她霎時難看了的臉色，彎起眸細聲補充，“就在你坐的位置上。”
霎時，寧語的臉色調色盤一樣變了又變，她瞪著眼睛看看寧枳，又看了看擰著眉的周衡，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尖叫出聲，“停車！停車！”
她異常激動，聲音刺耳。
周衡停車。
她開啟車門就奪門而出，周衡扭頭，冷眼看向後排的寧枳，“很好玩麼？”
寧枳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兒，眼神無辜地和他對視，“我說得不是事實嗎？還是說哥哥忘記和我在這裡做過了？”
周衡沉著面容看她幾秒，又回頭隔著擋風玻璃朝外看去。
寧語正沿著馬路往前跑，看上去情緒有些失控。
寧枳也看到了，冷著臉對周衡說：“我要回學校，你送我回學校。”
周衡看著窗外沒動。
寧枳再一次冷聲說：“我要回學校，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