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枳神色微慌,手用力推著他,“你做什麼?”
周衡眸色黑得駭人,按住她的手,拉開她的衣服,看著她說:“你不是喜歡玩我麼,這不是在給你玩。”
寧枳臉色更慌了,全身都在掙扎,“我,我不要,我不要……”
周衡看著她這幅抗拒的模樣,極短促地扯唇冷笑了下,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寧枳再也發不出任何拒絕的聲音,只掙扎想要逃走,可她力氣太小了,周衡輕輕鬆鬆地就把她按在那兒不能動,她全身都在緊繃著,忽而又顫抖著軟了下去。
周衡呼吸沉沉地抬臉看她,只見她秀眉緊蹙,眼裡蓄著一層水霧,白淨漂亮的臉上盡是痛苦。
周衡頓了一瞬,抱起她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埋頭細細地吻著她,她的臉色才漸漸的緩和。
這一晚,寧枳就這樣在周衡懷裡睡去。
再醒來,就是次日早上。
周衡已經不在床上,她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了會兒,才虛弱地爬下床,拉開門出去。
她一出去,就要往入戶門去,卻不期然地與從廚房出來的周衡四目相對。
她霎時站在原地,只是看著他。
周衡面容平靜,“洗把臉過來吃早餐。”
寧枳:“我想回家。”
“可以。”周衡說:“先去領證。”
寧枳瞪他。
但身體上微微的痛,讓她不敢再叫囂。
周衡看她半晌,上前牽住她的手帶她進入洗手間洗漱。
洗好出來後,坐下來小口小口吃著飯,整個過程不理他,也什麼都不說,像是個精緻的木偶。
吃好後,就鑽進臥室裡,弱小又可憐地躺到床上,一動不再動。
周衡吃了早餐,收拾好,推開門看了她一眼,進入書房。
這天,他就在家裡辦公。
接下來幾天,除非必要,也幾乎都在家裡。
而這幾天,寧枳對於領證的事沒有半分鬆口的意思,始終像是木偶一樣,他讓做什麼做什麼,唯獨不搭理他一句,像是要就這樣跟他耗下去。
與此同時,周衡對她也越來越冷淡。
這天晚上回來,只給她準備了飯菜給她吃,之後就進入書房沒再管她。
夜裡,回到臥室,他也沒跟她睡同一張床,而是拿了薄被躺在靠窗沙發上。
夜色靜悄悄的,一點動靜就特別明顯。
寧枳側躺在床
上,聽到這樣的動靜,微微動了下,看向昏暗中的他,只看一眼,她又躺回去,蜷縮成一團。
良久,她忽然下去,在昏暗中朝周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