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個八卦的姿態,笑嘻嘻的湊過來,拍了拍姜天成的肩膀,“好小子,這麼久沒見,去那浪了?”
“周處!”姜天成暫時隱藏自己的疑慮,笑著叫了一聲。
週一平苦笑搖頭,“什麼周處啊,以後叫我小周好了,說不定我還要跟著你混日子呢。嗯,對,到時候可別給我分配什麼艱難的任務。
我就掛個名,混點工資,回家養養花,休閒後半生了。”
“小周?你可別糟蹋我了,周哥,你好端端為什麼這麼說?”
四十五歲左右的年齡,頭髮還是烏黑,梳著背頭,油光鋥亮,上身穿著發亮的黑夾克,看起來還是三十左右的年紀,正是幹事業的黃金年齡。
“周處長因為上班遲到,被擼了!”霍元鷹在一旁小聲提醒。
“可不嗎?還是一擼到底,現在,我就是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週一平自嘲笑道,雖然在笑,但眉宇間的無奈與憤懣清晰可見,“為鐵衛出生入死二十多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沒準點到過,老了老了,因為遲到受了處分,擼了職位。
哈哈,說起來,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週一平笑了起來,笑的悲愴,笑的難以理解。
“白藏花乾的?”
姜天成聲音冷了下來,臉上不帶一點表情,如同在問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情。
只有霍元鷹知道,姜處長越是平靜,越是不漏痕跡,心中的不滿就越多,心中的殺意就更盛。
“好了,我們幾個好久沒聚,提那個玩意幹什麼?”
週一平看了看手錶,“還有5分鐘就開會了,趕緊走,別遲到了。”
“嘿!”
姜天成乾笑著,坐了下去,“我突然有些困,先睡一會,你們去吧!”
這是擺明了要給白藏花難堪。
賈元勳勸道,“哎!姜處,別這樣。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沒必要!”
“是啊,何必呢?我們先去,看看那玩意打的什麼主意?”
週一平和霍元鷹也在一旁勸解。
姜天成知道三人不願自己和首領對上,這樣做,對自己沒有好處。
但他卻為幾個朋友憤憤不平,想起彭清費了多少力,才重回鐵衛,林齊和布朗又多麼需要一份穩定且體面的工作安定生活,心裡面就不是滋味!
更生氣的事,週一平為鐵衛、為古國奉獻了大半輩子,卻落了個這種下場。
怎麼能不叫人寒心!
“不用管我,大不了我投靠小馬,反正他家大業大,也少不了我的!”
姜天成寬慰三名同事,也做好了思想準備,一會會議上要是不能替幾個無辜者討個公平公正,那這鐵衛,待著又有什麼意思?
週一平知道姜天成的牛脾氣,無奈的點點頭,“天成啊,我知道你的好心,不過,生活就是這樣。
前一天還陽光明媚,第二天就處處充滿操蛋。”
姜天成嘿嘿一笑,“要是這樣的話,問問我手裡的刀,能不能把蛋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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