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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蘇點頭。
老國王離開了。
“哥!哥!你說我是不是超會演戲?”扶斐岸回房後,蕭蜻蜓沾沾自喜著,她不去當影后,真是可惜了。
“你家那位呢?”斐岸白了蕭蜻蜓一眼問。
蕭蜻蜓指了指外面,“在外面跟孩子們玩啊!”
現在的慕夜辰可是老婆奴,孩子奴。
他知道自己和斐岸正在辦事,自然是不會來拆橋了。
“快去陪他,不然醋罈子又要倒了!”斐岸躺回床上。
“那你好好休息!”
蕭蜻蜓離開了。
斐岸迷茫地閉上眼睛。
加加,你到底在哪裡?
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撐不住了。
連續在床上躺了幾天,斐岸實在悶得不行,他想出去花園裡走走。
剛好這天,老國王帶著蕭蜻蜓和慕夜辰出去祭祖了。
他偷偷地下了床,支開了所有的侍衛,在園子裡散起步來。
沒想到裝殘那麼辛苦,他看著頭頂的陽光,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要是再躺個三天五天的,估計自己就要廢了。
裝病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要是腿好了,還是得去相親。
到時候,再想個什麼計策呢?
斐岸重重地踢了腳下的石子一腳,一下飛出好遠。
“混賬東西,還敢騙我!”忽然,從他身後傳來一聲怒喝。
斐岸暗叫不好,尷尬地轉過身去:“爸……你回來了。”
果然————
只見老國王站在園子門口滿臉憤怒地瞪著自己,額頭上突起的青筋像一條蜿蜒的青龍,非常明顯。
他顫抖著雙手,明顯氣得不輕:“還敢叫我爸,我看我遲早被你氣死!”
“爸……”蕭蜻蜓忍不住開口。
“你們兩個跟我進來!”老國王冷冷地打斷,拋下一句話後先走進了宮殿裡。
一直躲在他身後的蕭蜻蜓縮了縮脖子,和斐岸各自看了對方一眼之後,灰溜溜地跟在老國王的身後進了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