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慕夜辰一推門,就看見蕭蜻蜓拿著座機,一副剛打完電話的樣子。
蕭蜻蜓搖了搖頭,“不知道,接了電話沒有聲音!”
不是她不想告訴慕夜辰,而是告訴了他,他會生氣,所以乾脆還是不要說了。
“哦!”慕夜辰沒有懷疑,他往洗手間走去。
從洗衣籃裡掏出蕭蜻蜓的內衣,放在了盆裡,自從她回來之後,他怕她穿著別人洗的衣服不舒服,內衣褲一直是他親自洗的。
蕭蜻蜓一開始死活不讓,幾次下來,見他不聽自己的,她也懶得去說了。
忽然,她用手抱住了頭。
此刻她的頭裡面好像有刀子在攪動著一樣疼!
但是下一刻,那種尖銳的疼痛感就消失不見了。
她託著下巴,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她的頭為什麼會疼?
雖然她是人魚,懷孕會痛苦萬分,可根本不會頭痛啊?
慕夜辰一出來,就看見她正託著下巴,思考著什麼,將洗好的內衣褲拿出去在天台上晾好,然後回到了房間裡,坐在了她的身邊,“想什麼呢?”
蕭蜻蜓怕慕夜辰擔心,扯唇笑了笑,“在想你啊!”
“想我什麼?”
“想我們以前的事情!”
她胳膊挽住慕夜辰的,“今天天氣挺好的,我們去外面天台曬曬太陽吧!”
曬太陽對孕婦只有好處,慕夜辰當然會同意了。
他打橫的將她抱起,然後出了門,上了天台。
天台上,陽光充沛。
蕭蜻蜓窩在柔軟的長椅上,頭枕在慕夜辰的腿上。
而蕭家老宅對面有些距離的別墅那裡,停著一輛全黑色的加長房車,全黑色擋風玻璃,在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
前排的駕駛座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個司機,一個是穆薩。
後面的車廂內,也有兩個人。
但是車廂裡卻放置了一張放桌子。
桌子上放著很多西方國家用來做法的聖壇。
桌子不遠處,斐燁坐在那裡,不停的抽著煙,而桌子前方,一個身穿著黑色大褂,頭上戴著猛鬼頭盔的人正拿著一根細長的東西在胡亂的揮舞著什麼。
聖壇上掛著一幅畫,畫上寫著一些奇怪的文字。
最後他停在聖壇前,從一旁拿出一張畫,然後放在火上。
那副畫像被燒成了一灘灰。
他將灰放在杯子裡,然後加入一些像血一樣的鮮紅色的液體,最後端起來,一口氣喝進了嘴巴里。
忽的,“噗”的一聲,他將所有喝進嘴裡的東西,全部噴進了聖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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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白天更新的,可是白天有事,剩下的晚上十一點五十之前放出來,說話的更新,字數不會少的,姑娘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