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對那個女人施展了我的催眠術,那個女人先前乖乖的跟著我,都是假裝的,她其實根本不受催眠術,確切的說,催眠術對她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什麼?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人?”
穆薩搖了搖頭,他也迫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受自己的催眠術?
忽然,他一驚!
“大王子,我知道什麼原因了!”
“什麼原因?”
“這世界只有兩種人不受吹眠術,一種人是死人!”
“那另一種人?”
“就是也學過催眠術的人!”
催眠術只對那些沒有接觸過催眠術的人有用,一般學過催面術的人都對這一方面有所防範,所以他們會在別人施展催眠術的時候,立刻躲開那人。
現在在想想,那個女人好像是她從一開始就裝。
“她居然也會催眠術?”斐燁咬了咬牙。
這可是他的大絕招。
他本來以為偷人不成,只要他再使出這一個,她就一定會被他帶走。
卻不想,現在自己堂堂的一國王子竟然拿兩個女人素手無策。
不甘心,不甘心!
他是那般的高高在上,這些個賤民算什麼?
他不會放棄的。
那王位本來就是屬於他的,斐岸最多隻是算個小三的孩子。
他的母親才是正室!
一個小三的孩子,憑什麼跟他強王位?
越想他的面目越是猙獰,“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後我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帶回C國!”
甩下這句話,他快步的往外面走去。
此刻他渾身都是戾氣,他必須要出去發洩一下。
穆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點頭道,“大王子放心,屬下一定完成您的宏願!”
晚上蕭盛天從外面回來之後,聽說了蕭蜻蜓跑出去這件事後,蕭蜻蜓沒少被他批評。
吃完晚飯,她鬱悶的就上了樓。
慕夜辰在樓下跟蕭盛天聊了幾句,然後也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