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繼續喚醒昏迷女子,她不知道的是,她怎麼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只是她在一邊搖晃女子的同時,還一邊打量著女子的全身。
“這衣服的材質品級可不一般,莫非又是哪個大宗門天驕逃命至此?”中年女子心中嘀咕,看著石床旁邊的冰冷鎖鏈,中年女子思索了片刻。
思索再三,最終還是將冰冷的鎖鏈束縛住昏迷女子的行動。在石門後面的石壁坑窪處,中年女子凝聚靈力開啟這石室內的陣法。在陣法開啟的一瞬間,束縛在女子身上的鐵鏈像是活過來一樣,自我收縮,試圖封鎖女子體內靈力流轉。
昏迷的女子也心中暗驚,原本只是想著以這種方式更容易接近這裡唯一的一戶人家,好探知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聖靈大陸陣法傳承早已銷聲匿跡,為何,剛到這中天域,就接觸如此繁瑣的封印陣法。
本就靈力稀薄之地,若是一般人落入此地,再被鎖在這石室內。只是稍微反抗,那鐵鏈就會吞噬那股反抗的靈力,也就意味著越掙扎,體內靈力消耗的越快。
在中年女子覺得已經萬無一失時,露出她的本性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那無處安放的雙手,在女子身上搜颳了好幾遍,甚至都將手伸進女子的褻衣內也搜刮了幾遍。
“不會這麼倒黴吧,什麼都沒有。”
中年女人嘆了嘆氣,搖搖頭,“身材不錯,倒是便宜了那幾個畜牲!”
或許是這中年女人的見識太少,她不知眼前的女子擁有自己的空間小世界,除了女子身上這身衣服,再就是女子頭上的那根黑色的髮簪。
“這肯定是個好寶貝!”中年女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肩膀下的位置,這才看到那根黑色髮簪。
中年女人趕緊將髮簪收入懷中,頭伸出石室外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整理好自己剛翻亂的宮裳,悄然退出石室並關好石室的石門。
中年女子站在門外摸了摸胸口,轉身來到另一間石室前。
開啟石門,石室內同樣囚禁著一名女子,女子臉上慘白的沒有起色,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那破爛之處的肌膚傷痕累累,應該是沒有及時處理好,已經留下疤痕。最可惜的是,那白皙的臉頰,遺留著利器劃傷後留下的疤痕。
“小賤人,骨頭還挺硬,要不是見你有幾分姿色,我好心留你一命。考慮好吱個聲,別不識抬舉,等你靈力耗盡了,他們要對你做些什麼,我也幫不了你。” 中年女人同樣的話,說給其他石室不同的人聽,直至一個面板黝黑的彪形大漢出現。她剛好進入一個新的石室,這裡囚禁的同樣是一位女子。這石室的溫度比其他石室低很多,中年女子進來時,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你不用白費力氣掙扎,這可不是你那北天寒域。縱使你曾經境界再高,來到我這裡,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躺著。”中年女子對此石室中女子挺在意,話剛說完。 身後就傳來那彪形大漢的聲音: “靖鸞嫂子,終於找到你了,老大受傷昏迷不醒,你快去看看。”
“鐵憨子,你先穩定氣息,把具體經過說說。”
彪形大漢捋了捋,還是氣喘吁吁的把事情經過講述給眼前叫婧鸞的中年女人。這個鐵憨子可不憨,在說話的同時,眼神可一直盯著婧鸞嫂子的那一抹高聳的半白,婧鸞嫂子穿著匆忙,這才從鐵憨子的眼神中發現自己的胸襟紐扣在之前被暴力扯壞掉,鐵憨子本就比她高出一個頭,俯視下來,隱隱約約看到那不該看的禁地。
聽了事情緣由,婧鸞嫂子也來不及跟鐵憨子計較,整理好衣衫,一路狂奔離開這地下。
回到房間,一群下屬乾淨躬身行李,只有一人只做了做樣子,那就是之前與婧鸞大嫂你濃我濃的那位。
“婧鸞嫂子,是我等大意,才導致大哥他……”婧鸞打斷了對方,“你們都出去守著,沒有我的召喚,不要進來打擾。”
眾人紛紛退出房間。
“你們幾個過來!”說話的是那沒有一同去礦洞的中年男人。
“二當家!”幾位一同拱手行禮。
“二當家,這次真的與我們無關,我們幾個都是在沿路站崗,聽到洞裡有動靜就衝進去,只見三當家和其他幾位弟兄互相殺紅了眼,大哥全力阻止,不僅於事無補,還被那詭異的黑霧重傷。”
二當家看似愁眉不展,心中早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房間裡,大當家的女人婧鸞也是做了各種嘗試,也不見效果。
“呀~。”匆忙之中,婧鸞感覺胸口刺痛,像是被東西針紮了一下。婧鸞從胸口摸出那根黑色髮簪,雖然施救自己男人有所消耗,但速度不能說不快,已感覺疼痛,卻未看到有任何傷口。
在檢查身體無任何異樣後,婧鸞收回髮簪。看了看身前的相好,她自己境界雖然是僅次於相好,但論實力,與二當家不相上下,眼前靈力如果消耗太大,不能及時補給,就會變得被動。
婧鸞天黑從房間走出,其他手下都有自己各自的崗位要堅守,只有二當家在廳內守候。
“當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