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自太子和睿王的注視,趙氏此刻猶如坐在刀山火海,整個人直接都懵了。
別說是他,就是躺在床上的水溶,同時面對這兩位的怒意,那也會會嚇得腿打顫。
“你們真是先應了睿王?”
面對太子陰沉的表情,趙氏想要說話卻又不敢開口,急火攻心之下竟直接暈倒過去。
和水溶不同,趙氏是真被嚇暈了,所以倒地顯得很自然。
自有侍女上前看顧,朱景源二人的注意也隨之轉移。
“四哥……你都看到了吧?她不敢答話,說明我的話是真的!”
聽到這話,朱景源冷笑了一聲,隨即問道:“無憑無據,你空口白牙的說,我憑什麼信伱!”
顯然朱景源不相信,因為他並未威逼水溶,如果真是先應了老六,水溶完全可以推脫。
朱景淵笑道:“讓他們兩口子清醒過來,你我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這個時候,他對太子反而沒多大氣。
因為從太子的反應中,朱景淵大致可以猜到,或許太子也被水溶騙了。
想到這裡,朱景淵對水溶更生氣了。
這世上只有他們倆兄弟玩人,哪會容忍別人戲弄他們。
只聽朱景淵吩咐道:“來人,給他們兩口子繼續診治,一定要給我治醒了!”
眼見太子沒有反對,一眾太醫便鬆了口氣,然後返回了水溶床邊。
“四哥,坐著喝杯茶吧……一會兒事情就清楚了!”
在水溶這裡,事情真相再清楚不過,可如今已說不清了,他只能繼續走裝死的路。
但他的盤算沒錯,此刻關於北靜王府的情況,確實已經傳進了宮裡。
皇帝朱鹹銘正批閱奏章時,司禮監秉兼提督東廠的戴權,親自來了乾清宮稟告情況。
“老六去了北靜王府,正找水家的麻煩?”
戴權只是客觀陳述,這是皇帝總結出來的話,也只有他才能如此評價老六。
戴權答道:“不只睿王去了,方才太子爺也去了!”
“太子也去了?”朱鹹銘更為詫異。
下一刻,朱鹹銘冷聲問道:“他們搞什麼名堂!”
“好像是……為了幾匹馬!”戴權極為小心應答。
一個把話說不好,得罪了太子或睿王,他戴權別說是個秉筆太監,便是司禮監掌印也不會好過。
“為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