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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生的這些事,皆是朱景洪私自定下。
所以在送走何嘉言後,他便立即去了寢宮,要把這些事向朱景源交代。
無論是調動裘鴻參戰,還是支援按察司審案,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必須讓朱景源知情,並做好應對的心理準備。
當朱景洪在寢宮詳細解說時,另一頭的錦衣衛千戶所內,千戶李文釗正在整理訊息。
作為專業搞情報的,李文釗整理線索的水平極高,此刻他便從大量彙報中,發現了不太尋常的東西。
從前兩日開始,金陵各地的大量地方官,便以各種理由離開衙門。
這是很不正常的事,地方官除非有上級行文,一般不會離開治所。
“這些人給的理由,多數是訪友或視察地方!”一旁有百戶分析道。
“事情只怕沒這麼簡單,把他們的去處都理出來!”李文釗沉聲道。
屋內眾人只得繼續忙碌,在忙碌中還不斷接收新反饋的訊息。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事情總算有了些眉目,卻看得李文釗心情越發沉重。
只因涉事的幾十名官員,幾乎都是朝著應天來的。
太子爺並未召見,這些人不約而同趕來應天,肯定背後有人鼓動串聯,存心不良。
“這事兒得稟告太子爺!”
想到這裡,李文釗也沒耽擱,換上官服就往行宮趕去。
錦衣衛作為上直親軍之首,通行權自是不一般的高,進入行宮暢通無阻。
當他來到朱景源寢宮外求見,朱景洪兄弟二人正在議事。
“參見太子爺,十三爺!”
坐在上首,朱景源平靜問道:“你過來何事?”
“回稟太子爺,今日梳理各方奏報,微臣發現一樁奇事,不敢隱瞞特來稟告!”
面帶好奇,朱景源說道:“什麼奇事?”
“從兩日前開始,金陵各府縣地方官,有四十多人離衙,如今……或許在來應天的路上!”
“或許在來應天?”
“這些有的說是訪友,有的說是視察地方,可最終去的方向……都朝著應天!”
沒等朱景源繼續問些廢話,朱景洪當即開口:“四哥,你還不明白……這些人是來造反的!”
“咱們定下了期限,到現在還有許多官衙未曾上稟,這幫人恐怕是完不成任務,來逼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