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一個人有閒有時間,自然會去琢磨自己的愛好。
就像是京劇的票友,很多都喜歡唱幾嗓子。
像是葉薇薇那樣喜歡美食,卻完全不下廚房的就是異類中的異類天下都沒有幾個。
看我同意他的推測,葉知秋就繼續說道。
“那秦鈴很可能學著自己製作糖果,而且還做的非常好。”
“剛才沈浪吃了一個巧克力,淚流滿面,我也從薇薇姑娘那裡拿了一個巧克力,那巧克力確實做的好,我吃了也想流眼淚。”
我不服的說:
“那巧克力我也吃了,葉薇薇也吃了,怎麼我們就沒流眼淚呢?”
葉知秋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你年齡下,不懂得。”
“我知道你們這些小輩,最煩我們這些老傢伙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年紀下,還不懂。”
“這話我年輕的時候聽著也生氣,可是等到老了才能理解。”
“吃了那巧克力哭不出來,確實是因為你和葉薇薇的年齡不足,閱歷不夠,嘗不出來人生的苦味來。”
“人生的苦味?”我不解的說。
“沒錯,”葉知秋點頭道:“人生五味,辣是痛覺,其實不應該算在裡面,苦味就是人們最不瞭解,也最不喜歡的。”
“因為有時候命運已經足夠殘忍了,真不想再自己找罪受。”
“少年人逃避著苦味,只有經歷了事情無常變化的人,才能真正的理解苦味。”
“那巧克力的作者是真的瞭解苦味,才能做的如此好。”
“你說那巧克力是在B市買的吧,秦家就在B市,而那巧克力又叫秦時,你知道這是誰做的了吧?”
我恍然大悟,才明白葉知秋的推理的邏輯。
葉知秋看我明白就繼續說道:
“那巧克力就是秦時做的,她從小愛吃糖果,也學習嘗試過,等到後來為一方霸主的時候,就在那B市開了一家糖果店。”
“本來這只是個自我滿足的舉動,葉薇薇不會做太多糖果出賣,她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愛好,和同樣愛好者分享。”
“本來這糖果怎麼也不會傳到千里外的A市來。”
“可沒想到的是薇薇姑娘也是一個同樣對吃有品位,有追求的人。”
“她去B市旅遊,巧合吃了秦鈴做的糖果,喜歡上了這個味道。”
“秦鈴愛吃糖,應該也很少遇到把吃糖果做糖果當成愛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