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沒有辦法更進一歩了,而且他當初也只是想,並沒有真這麼做。
畢竟,不管林尤有什麼原因,這拿著國家的課題來耍子,是沒人會聽這個解釋的,他劉金龍也做好了兩敗俱傷的準備,大不了就讓他提前退休嘛。
他就不信,林尤敢這麼冒險。
林尤拿不出東西,最先要問責的就是他了。
反正,課題沒有結題,最先要找的人就是課題的申請人,然後才會找到學校來。
劉金龍覺得,沒必要好好地說了,直接撕破臉。
“要不就他們自己去重新做。”
“這樣是肯定談不攏的?”
“我們為他考慮和打算,但他一點都不讓步。”
“而且說句實在話,這個課題的依託人是林醫生,不完成最大的受害人就是他。”
劉金龍索道:“梁主任,那既然如此的話,那今天的會議,恐怕還是難得到最後的結果。”
聽到林尤如此軟硬不進。
既不讓林尤佔據太多的目前課題的成績,又不讓他繼續後續課題,這兩個要求同時要林尤同意,是有些太過分了些。
他剛剛想要動之以,結果卻還是失敗了。
梁盛嘆了一口氣。
而且他相信,作為一個高校的大氣和包容度,他覺得,他自己並不是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
一直一直都沒有。
林尤也只能安慰自己,他雖然沒有太契合的做好飲水思源,但是,他從來沒有給母校丟過臉。
但也不能硬搶啊。
雖然要飲水思源,
不過,林尤並不後悔。
這個是曾經林尤一直堅持和堅信的,可是,最後他卻。
交大的校訓是——飲水思源,國榮校。
林尤於是道:“我覺得,我雖然沒給咱們母校留下什麼,但是,我卻一直帶著她的靈魂。”
這就是給母校,最好的回答。
他曾經以母校為榮,但這輩子,不會給母校丟臉,
但是,林尤自己對母校的理解是,
林尤曾經也想過這個問題,
林尤當初把所有的文章都撤稿了,所以算起來,還是真的什麼也沒留下。
梁盛的意思就是,林尤,好歹瑞金也培養了你許久,要不你就讓一點出來?
“你看?”
“你曾經也是我們瑞金人,什麼也沒留下,”
“寧教授他們的確是在這個課題上花費了不小的精力。”
梁盛道:“我覺得,林醫生,這個問題,還是暫時不要這麼莽撞得決定為好。”
但是,他也還沒有選擇好一定地角度。
他知道林尤說得在在理,但是,畢竟寧方印他們都是自己科室的人,作為科室的主任,梁盛有必要對自己人爭取利益。
梁盛,這一下看到林尤又把選擇權給他,再次為難起來。
課題的延伸,只有林尤去做,才能夠最深入,最有利,也最有可能真的做出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