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暫時缺少臨床證據的話,這還真不好說。”
“可以試一試,可以不試。”
主治和副教授,只是把自己的體會和理解,說出來,至於最後的決定,全都交給了閔教授這個帶組教授。
畢竟,不管出了什麼事,最後負責的都是閔教授這個教授。
他們有提出來新術式或是新的康復理念的權利,閔教授當然也有拒絕的權利。
閔教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再看了朱雀光一眼,問:“京都和魔都都有人在用這種康復方式嗎?”
“是的,我過去交流學習的時候,親眼見到過。”
“而且術後康復的效果,確實是要比普通的緩慢進行式康復鍛鍊的效果好一些,但是他們當時也沒有細細地提過適應證。”
閔教授聽完,立刻一拍板道:“這個康復鍛鍊的方式,應該不屬於新技術和新術式,也不涉及到病人的損傷問題的吧?”
“所以可以不經過倫理學會那邊的認證即可。”
“那麼?”
“既然小陸提出了這個新的提法。”
“我們當然也要走到最前沿。”
接著閔教授轉頭看向了病人,說:“小夥子,剛剛你也聽到了,我們陸醫生給你的這個建議,是從國外新引進的,目前只有京都和魔都在推廣。”
“但是,術後的康復效果,比當前要好一些。”
“同樣的,因為暫時缺少國內的試驗研究,他的不可預知風險也是有的。”
“你是?”
病人毫不猶豫地道:“閔教授,我當然聽陸醫生的。”
他接著又看了看朱雀光道:“我很謝謝朱教授給我做了手術,給了我一個術後可能可以運動的機會,而且也是我自己要求做到了8mm,”
“現在既然陸醫生說我的康復可以變得更好,我當然會去做。”
“不管國內有沒有,即便國外都沒有,我都願意信。”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
“但是,我喜歡籃球。如果世界上沒有任何辦法,讓我再回到球場上,我肯定會深信不疑。”
“如果有人說有任何一絲機會。那麼,我會毫不猶豫。”
“肯定會有人說,包括我的家人也說,不打球,肯定帶走不了我的命吶。”
“但是,他帶走的肯定是我一部分的生活。”
“我的那些球友,肯定也是會這麼想的,您不用猶豫了。即便出了什麼問題,也是我自己選的。NBA我自然也喜歡看的,裡面的很多人,也是我一直喜歡的。他們都能夠重新回到賽場。我也想回去的。”
“大不了再斷一次,那我就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