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卻是反觀了姜來一眼,嘴角咧出一個弧度“哼”了一聲。
這讓姜來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隨後囂張的弟弟卻解釋道:“對不起,我哥哥剛才不是無禮。我哥哥先天患有語言障礙症,所以他是用語氣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請各位留個薄面前往不要在意。”。
囂張在這時點點頭,看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哦...,沒事兒。正常...正常!”,姜來也沒辦法說別的,還能說,“你媽了個賤貨,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哼?哼你大爺,刨了你家祖墳也生不出來你這種缺點玩意兒,不僅缺德還缺精,你個...”,肯定不可能說這些話,這就又失大體了。
這只不過是臺下的小插曲,原來那個人兇狠的背後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可愛感。果然,人是不能以貌而定義的。自己還是太過淺薄了,都是那些作者高的鬼...,尖酸剋扣模樣就是壞蛋,頭上紋紋身就是土匪...,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實在沒有什麼辦法。
把目光移交到了臺上,當“紅綢女”正準備攻擊時...,“散發生”卻舉起了手來。
這是場上唯一一次暫停機會,客鑫隨即拿起帥旗一把插在了比武臺中央。陷入了木臺子裡面,阻止了即將爆發的戰鬥,來到白衣女子面前問道:“有什麼事兒嗎?”。
“我想換一把武器。”。
“什麼...?”。
“槍!”。
再等著有人把槍抬了上來之後,“散發生”把鐵杵換為了槍。
“這是準備趕盡殺絕了嗎?真是不留情面啊...,看來咱們的小白要開始了。”,囂真笑道。
囂真是囂張的弟弟,也是他的本名。應該不解釋也沒啥大不了的,不過還是有楞頭小青年,還是解釋一下的好。
也有人感覺出了異樣都不由地紛紛搖了搖頭,在槍法造詣上使用了主武器的白衣女子“散發生”,對方恐怕不是對手啊!
聽著場外的唏噓聲,紅綢女越發的焦躁起來...
客太雲迷瞪著眼睛,“誒呀,那丫頭太急了。看來還得讓她再熬幾年啊...,哎!”。
客樂永遠是笑而不語,誰也不清楚他心裡在想一些什麼。
......
場上,兩位女修士再次對立而視。這一次,很顯然白衣女子的氣勢陡然就增強了,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看到自信。一個人自信起來是非常可怕的...,比憤怒更加讓人膽寒。
“散發生”看著自己的師妹微微一笑,“師妹,你打不過我的。你太急躁了,還有狂傲...,身為女子之身。我知道你狂妄的資本,你打敗了這裡大多數選手來到了這裡,可能在你的眼裡自己便是最強的了吧。
不是的,世上有很多人都在奮鬥與努力著。我的天賦並不好,可是我要比你紮實的多。”。
“散發生”的勸解與教導沒有得到“紅綢女”理解,淅淅瀝瀝的小雨中...,“紅綢女”接下了自己的紅綢束帶,穿過眼兒綁在自己的手上。
喊道:“你知道什麼?我要比你們奮鬥一百倍...,而且我世家女子,何能被你們這一介有一介的庶民打敗。你們這種沒有天賦的人只知道憑藉努力...,努力是愚者提出的問題。
我來這裡不是為了聽說教的,我來這裡是為了客家秘寶,那本就屬於我們世家的產物。當時我父親瞎了眼給了你們客家,現在我就要討回來!”,女子忍不住壓力,最終爆發了出來...
客太雲聽到後,看了一眼客樂。
客樂俯下身子在客太雲耳邊說道:“她是梁湖世家的子弟,當時他的父親走投無路,咱們幫了他一把。所以他把秘籍給了我們客家作為回禮。可能是半道上,此女子父親受到奸人所害,然後怨到咱們手上了。”。
“哦...,知道了。我還說由何人還敢參與外族的交易或者別的什麼...,既然這樣,等比賽結束換給她,逐出山門。此等心性,雖可理解,但絕不能容忍。”,客太雲在平衡上有著非常獨到見解,不管一個人再悲慘。
也是一個人的事兒,客家是個千年世家,容不得任何人侵犯。就連姜開明的徒弟都得按照這裡的規矩來,她憑什麼?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執念衝昏了你的頭腦,可能真相併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那就應該在一進門時候跟我說清楚,何必讓我在這裡成服三年。依然必須讓我進入內門之後,才給予我這樣的東西...?哼...,無所謂,我就用我的行動告訴你們我的選擇。”,英傑烈女,總是一代豪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