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符清風聽到這番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從雲霄寶殿落入南天門在墜毀在了他的頭頂吧。眼神楞然地看著月珠,而月珠最終連一眼都沒有回望於他。
亓官晟怎麼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淵源,但是這可是他們亓官家的地盤。就算是誤會了一介散修還是被捆仙繩打了七七四十九鞭之人,那又有何懼之有,他就是要明目張膽的保全自己的族人,又能如何?
“聽到了...?”,亓官晟緩緩說道。
符清風盯著和月珠不敢相信,有些黯淡問道:“這真的是你的選擇嗎?”。
月珠沒有說話,只是如一座冰山一般站於臺前...
“好吧,那我走了...”,有些失去信念的符清風便準備自行離去,可是亓官晟卻攔住了他,厲聲喝道:“上山容易,下山可就難了。我也不為難你,但是你跑來在我家族眾門客讓我們家族蒙羞,我念你三拜九叩不殺你。若是想活著下山,怎麼來的,就這麼下山!”。
符清風渾身的血跡與髒汙沒有被同情,他知道這就是世家的力量。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干涉,不過他來此處知道月珠還安好也就放心了。不過這個她為何會對自己如此這般冷淡,自己來這麼一趟也算安心了。
跪身,道:“多謝,家主賞賜!”,便真的如一條死狗般準備爬下山門世家...
與他一同的男人在他爬行至此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咱們的事兒還沒完...!”。
三日後,符清風爬下山莊臺階之下,很多上山了事之人。看到這番場景,內心有些猶豫,便紛紛半途而廢,獨自下山了。亓官晟的威名也就在這時傳開了...
至此世間,都在傳...,有個被崑崙懲罰之人竟然到亓官山莊奪人妻子被跪逐出山門!
下了山的符清風以為這件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可是沒想到磨難還在身後。迴歸了自己的那個小院,沒了和月珠身影...,符清風無奈搖頭,可能月珠真的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也是啊...,也不可能與自己一般慘淡過活...,人之選擇,不可更改。也祝她可以有個大好前程,本來僅此一變後...,符清風在山下屢屢受挫已經準備回山了...
沒想到,在那件事兒的七八日之後...,他卻在深夜被一群黑衣人擄走了。經過一夜的暈暈眩眩...,他來到了一個山洞之中,遙看四周...
到處都是刑拘與一些屍體的白骨,人類的本性在這時徹底展現了出來。符清風軟弱的一面被徹底喚醒,四處喊叫著...,他在受鞭刑之時,他都沒有吭過一聲。因為當時他害怕月珠同樣前來,看到他的慘叫會不免心疼。
這一刻他實在繃不住了...,人的精神是有限度的。好似一夜之間,愜意的好日子變成了真正的地獄,他每日每夜活在地獄之中無法自拔。
“哈哈哈...,多美妙的聲音啊!”,山洞中傳來回響。
“誰!”,符清風用著自己最大的力氣喊叫著,不知是在對自己懦弱的安慰或者是無奈的吶喊。
“是我啊...,我說過這一切還沒完呢!”,來者,正是當時在堂前與自己一同跪拜的亓官男子,後來符清風還打聽清楚了這個傢伙的名字。
他叫亓官夢鶴,是亓官家二當家的二兒子...,聽傳言此人睚眥必報,不能容忍任何人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他反而釋然了。不就是要折磨自己至死嗎?反正經歷神鞭的自己在凡人做活也幹不了,在異人界名聲也臭了。與其回家給二老新增負擔,不如就讓自己在這裡自生自滅罷了!
“是你啊...,來吧,小爺受著!”,想到這裡,符清風的語氣一下變得硬氣了不少...
而亓官夢鶴卻絲毫對符清風所表現出來的淡然,視而不見,因為他知道總有他哭的時候。他身後帶著三個人,隨著他打了一聲響指後,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被帶了出來...
女人很美但是卻被鞭痕給澆灌的不成人形,還能是誰...,只有那山下唯一與寡言清風交好的月珠。符清風再看到月珠的一剎那,瞬間崩潰了,喝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玩兒的沒意思了,就打著玩兒。你知道嗎,這小丫頭很潤,剛上山的時候還是個雛兒。”,亓官夢鶴眼神惡毒,有著一絲意淫之感充斥其中...,讓誰看了都想抽他一巴掌。
而符清風的身子卻被鐵鏈固定著...,連動都不能動...,“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符清風咬牙切齒道,眼神中通紅無比,就如那逼急了眼的野獸一般。
而亓官夢鶴就是要看他這種憤恨而無奈的表情...,專門走上前去,把耳朵放在了他的嘴邊問道:“啊...?你們倆還真是一對悲慘鴛鴦啊...,這妮子竟然為了讓你活命,故意在臺前裝作你們不認識...,其實我本來已經答應她不找你麻煩了,但是我向來說話不算數啊,哈哈哈哈...”。
符清風本想把這個傢伙的耳朵咬下來,可是由於鐵鏈的緣故他根本動不了分毫。見此一幕,讓他身上的鞭痕更加疼痛不已...,絲絲血液從他的胸口溢了出來...
只能低沉怒吼著:“啊——”,青筋一根又一根的爆起,讓他整個人好像都快因為腦溢血迸發而出一樣,憋得臉頰通紅,撕心裂肺!
“得了...,沒意思了。”。
“把那婊子釘上去!”,亓官夢鶴向著下人開口道。
這時,符清風才發現自己正前方還擺著一十字架...,下人照做...,把和月珠本就如死狗般的身體掛了上去。釘子穿破肉與骨頭的聲音與月珠嘶啞的慘叫聲,讓符清風不忍直視閉起了眼睛。
亓官眨了眨眼,說道:“停...”,隨之向著手下,問道:“你說讓他閉起眼睛,只聽聲音痛苦呢?還是讓他又看又聽的,好呢?”。
亓官夢鶴的手下也是虎狼之輩,毫無人性地說道:“當然是又看又聽的好!”。
“那就把他的眼皮縫在上面,讓他看著...”。
“得令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