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之役後,整個北平便亂成了一鍋粥。隱門暗部第一次拋投露面兒直搗黃龍,攻擊在各個方位反叛異人的組織。與隱門對抗的遠遠不止只有二十四人組一個組織,還有一些小的組織。因為有他們,隱門才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把本來分散的組織被他們這麼一鬧聚集起來。
可是這一次不怕了,隱門對外發放就是要與所有反對者為敵。隱門高層直接下達命令,把北平所有已經掌握證據的人當成滅殺,把所有有嫌疑,有間接嫌疑之人進行抓捕。
現在聚集在北平的大小異人管理,隱門袍,有三千多人。也是在建立隱門以來,最大規模的抓捕擊殺計劃。
滕紹玉看著一下子變得黑壓壓的天空,與之旁邊兒那女子,眉頭一蹴說道:“喬,我有些事兒需要去處理,不好意思,不能送你回去了。”。
喬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她的耿直與笑容讓滕紹玉非常的感慨...,他認為這是她是讓自己心中枷鎖破解的鑰匙。所以與之喬說話之時,語言之溫柔與他人大不相同。
喬淡淡一笑,並未詢問滕紹玉去向,只是默默地點點頭。但是從表情中還是可以看出她的擔心之色...,滕紹玉第一次與一個人發生這種莫名奇妙的感情,為了讓她放心道:“我會回來的,放心。”。
“哦...”。
與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滕紹玉為反叛異人這點其實是有懷疑的。但是隻不過是有懷疑沒有直接的證據不能對他進行抓捕,即使他來參加隱門大會也不能阻止。
可是這次可不一樣了,北平上空的驚天異變,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
茶館中,一位鬍鬚皆白的老者,也從這異樣中感覺出了不對勁。從房間裡走出來,拄著一根柺杖站在二樓...,向著底下那些打牌的組織人士說道:“隱門要動真格了,你們年輕人,看能跑出去的現在就開始跑...,要不沒機會了。”。
“亞父,你這麼辦?”,老者是咱們先前提起的亞父,曾有時早在泰隆市一役之前就告訴老者,有百分十八十的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所以他也不是那麼太過驚訝。
“我嘛,老了...,舊時代的人也該去了。留我一人也沒什麼意思了...,新時代需要你們去建立。都走吧,這個茶館我呆了三十八年,從未出過門兒...,先前吾之弟兄曾讓我守好這裡。現在我要遵守諾言了...”,說罷,門外便有爆炸聲響起,有兩人被炸進了茶館之中。
出現在門口之人,是五隊隱門袍隊長焚天...
焚天經過上次大劫之後,在營養液裡面待了有三個月的時間...,他的神經中樞被上次的爆炸給弄瞎了一隻眼睛,身體被大面積燒傷,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疤痕...
焚天出現在門口,身上籠罩著奪目的火光...,焚燒之火。起名約為焚天。
亞父看著自己的門派中的兩人被從門口炸飛了進來,臉色不善道:“隱門袍五隊隊長,焚天,這裡是茶館。雅俗共賞之地,為何要如此心氣重呢?”。
焚天抬眼看了一眼那站在二樓處的老者,在隱門的任何資料中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人的面容。於是問道:“老傢伙,你就是這裡的管事兒的,職位在旗手還是門將啊?”。
亞父嘆了口氣,道:“不為旗手,也不為門將。就是個看門兒的!”。
焚天深深地提了口氣,他看不出這位老者的修為...,本來準備好的滅殺之勢也不敢現在進行。他得拖延時間,沒想到這個小茶館裡面竟然有著這等人物坐鎮其中...
臺下打牌的組織成員也紛紛站起身來...,這些留守在北平的茶館中的反叛異人都曾是曾有時的部下...,曾有時的部下之前咱們說過,這些人是不怕死的。
身上籠罩上光輝一時間鋒芒畢露...
同一時間,北平各處的反叛機構都經歷著隱門袍與異人管理的洗劫。他們就沒有這裡如此幸運了,尤其是被隱門暗部頂上的那一家,只感覺數道風塵過,在其中之人便紛紛人頭落地。
黑色的暮光是隱門眾多陣法師佈下的陣法主要是為了讓凡人進入一種昏沉狀態,就不會在意很多東西的發生了。而凡人的感覺只不過是眼前一晃一般,搖搖頭,在事情已經發生並且結束之後,都不清楚到底有什麼事兒已經做完了。
北平各處,今晚是雞犬升天。用力排眾議的方法行事,這種方式雖然極端,但是卻異常的好用...
反叛異人組織,本以為在這北平之地,可以譽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實他們都被隱門所監視的,隱門不是吃乾飯的,只不過他們是處於考慮沒有辦法去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