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潔躺在了何府門前,這做父親的坐不住了...,連忙上來拉住了他的女兒問道:“文玉,他是何人?對,得先報官!”,這是一個生活在市井中,專做小本生意買賣,三品文職的老爺最正確的價值觀。
而何文玉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爹。他是我的心上人...”。
“啊...?”。
之後,何文玉把一切事務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反正省略了一大部分。因為她認為若是那樣說的話,他父親必定會為她請醫生。誰能接受,一個人‘咔嚓’就能從原地消失,又咔嚓出現在另外的一個位置,然後‘嘩啦’就燒起火來,把一個人燒的連毛都不剩...
避重就輕的這麼說了一遍...,具體意思就是此人救了自己一命,所以她要以身相許。
何老爺聽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解潔,心中不忍。但是他知道她的女兒並非窈窕,而是無歸之主。這事兒還得說到從前,何老爺自從生下這個女兒之後,便請了一個神運算元算了算自己女兒的前程似錦。
是讓她安定祥和好,還是讓她有文學才好...,而神運算元當時只說了一番話,“此女,命不由天。”,反過來的意思就是,這個女子連天都管不了,就不要說家庭束縛了...
何老爺從那時就下了決定,她女兒要是之後做出什麼決定一概不阻攔。若是阻攔,可能還會給自己女兒一些負擔。向他十四歲就走入官道之中,二十五歲有所成就,三十罷免官職,只想當一個小老百姓。他深知這世道不是由他控制的,一切的一切根本不由人意。
本天意,“不如人意常八九,能與人言無二三。”。
“你想好了嗎?你真的要離開家,你一介女兒身。去了外面可就真的不由己了...”,何老爺再說也是何文玉的父親,泣別問道。
何文玉跪下身來,磕了三頭。
“女自有定義,此番生活我不喜歡...,所以兒不孝了。”。
何老爺一笑,搖了搖頭...,走出了房屋。與此之後,再無此女。何文玉當初可謂是做了大不孝的決定,一介女兒身卻要行男子之事,這在過去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
所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何老爺是個信命之人,她已經那樣說了,也無所謂了。
人各有命,可能這才是屬於她女兒的命。床上躺著的那個男子,他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問一下。他相信自己的女兒,他也不會阻攔她女兒的去處。
其實,何文玉心中也是百般糾結了一二。但是她最終還是選了自己的道路,在這城規舊俗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著。直到遇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她終於明白了世界本該這樣活著。
無論自己是死也好,還是活著也罷...,她也要選擇自己想要活著的道路。
“向死而生”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個詞兒,想來一介女子有這種想法也是奇怪,不過這就是她與她人不同之處。解潔身上的禁止已經蔓延到了二十五層...,自己的炁源已經無法抑制這種禁止的蔓延了...
人身上有二十四個脈門,二十四脈門封禁之後,便是七竅六觀五體四盾...,解潔已經看不到了。他的眼睛被禁止說封印已經看到不到外界之物...
起身之後,眼看著他的眼睛睜著卻看不到任何東西。何文玉就陪在他的身邊兒,問道:“你的身體?”。
“沒事兒,眼睛瞎了。”,解潔在任何時候都是非常淡然,好像已經成了習慣。
何文玉再次詢問道:“那?”。
“咱們在哪?”,解潔反問。
“還在府中。”。
“知道了,我感覺我走不了,朋友拜託你一件事兒,好嗎?”,解潔做出了他最後的決定。
“你說...”。
“何大聽令,我命令你,找到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人。拿著我給你的那個東西,你一定會找到他的。”,解潔此刻真像是一個門派的掌門人。
何文玉看著自己手中那個如令牌一樣的東西,問道:“那你怎麼辦?”。
“我給你擋路...,說起來真是恥辱啊...,我身為一派掌門自己倒是先要被抓了。不過也無所謂了,何文玉...”,解潔叫出了何文玉真實的名字,讓她很是吃驚,講道:“你怎麼...?”。
“別驚訝,有時候不懂比懂更好一點兒。你告訴我的名字是何大,那你以後就叫何大。我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若是你沒有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的話,門規處置。”,解潔孜孜不倦地說著,這時已是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