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話語聲交錯,讓甦醒著的顧夢然心中有些流離失所...
想來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何止她一個。顧夢然還是一個非常識趣兒的女子,自嘲一笑,閉起了眼睛。
第二日,很快就來臨了。
忘前川昨天晚上是個一點來鍾睡的,早上任然是六點準時起床。這已經成為了他的身體習慣,無法抹去的一種生物鐘。起來,洗了一把臉,刷刷牙。
走到門口,把卷閘門拉開...,一股子陽光透射進來。門外是,一輛又一輛的黑色轎車。黑色轎車裡面的人看卷閘門拉開,有人立馬下車迎了過來...
忘前川打了一個哈欠,向著裡面的屋子一瞅,說道:“在那兒呢,還沒睡醒。”。
這些人當然是來接這位顧家小姐的人,黑衣黑領帶黑褲子黑皮鞋,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個企業單位的人手各個弄得跟個黑社會一樣,一打聽都是銷售成員。
忘前川迷迷瞪瞪地搖著頭,進了櫃檯,開始清點櫃檯中的藥物。什麼需要進,什麼不需要。什麼還有多少,這就是他歷來的工作,不過今天他要出門一趟,這些得早跟師傅報備一聲。
窩在沙發上的石頭大叔醒了,抬眼就看到了外面的陣勢。眯縫著眼,伸了伸懶腰。他身為管家兼保鏢,自然沒有那一位大小姐那樣的較弱身子,在哪裡睡也是個睡。
“姜小先生,起的這麼早啊!”,起身跟忘前川打招呼,姜小先生是對忘前川的稱位。剛開始不知道忘前川還有一個師傅,自然叫的是姜先生,現在人家有師傅,就不能這麼叫了。
忘前川撥弄著算盤,其實旁邊兒擺著計算機。可是他用算盤打都比用計算機來的清楚,清脆的算盤聲。在屋內響起,好似雞鳴,隨著算盤聲,在這個小診所的人員全部都清醒了過來。
“嗯,往常也是這樣。”,忘前川禮貌性地與石頭搭著話,隨便記著一些個東西。
不得不說,忘前川寫的那個字兒是真心的好看。不說和那些個名師大能比吧,也算一回事兒了。其實藝術這種東西就是純粹的瞎胡鬧,有什麼好壞之分。
有些個非常有才的畫家或者是詩人,但凡你沒有名氣,你就不是個個兒。你畫的再好,你也是垃圾。有名氣的人,他畫的就是一坨狗屎,別人也可以從這畫中體味出這坨狗屎有多臭。
說來好笑,這就是藝術。跟著時代走,跟著資本走。全部都是資本利益驅使下的樹立形象,改變人格以及洗腦的過程。
這話點道為止,沒什麼意思。
清脆的算盤聲,吵醒了顧夢然小姐。迷迷糊糊地走出屋來,石頭趕忙跑了過去扶住,說道:“小姐,你的腿沒事兒吧?”。
忘前川有一搭沒一搭的提道:“沒啥事兒了,不用擔心。我等會兒給你開一副膏藥,在抹一層三日之內,完好無損。而且不會留疤。”。
石頭表示感謝,而顧夢然小姐卻與忘前川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保持出了她的高冷姿態,心中是這番想的。既然這個男人最終不是我的菜,那就劃清界限吧。
“多謝,姜小深意。”。
忘前川抬了抬胳膊,指了指外面。
“你們人來了,趕快的...,這嗚嗚丫丫一大夥人,在車裡面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隨後,也沒耽擱,顧夢然小姐便上了車去。忘前川說過那隻不過是個過客罷了。不可能來一個人就會發生什麼匪夷所思的故事,相對於忘前川來說,這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二樓,忘前川聽到了拖鞋摩擦地板的聲音。這是師傅他老人家下樓了,忘前川趕忙迎了過去。
站在樓梯口:“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