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土匪一看這情況,牛二道:“得了,算求了。帶著吧,我養!”。
一眾土匪齊聲高呼,“二當家,威武!”。
“二當家,仁義...”。
牛二擺了擺手,道:“不要撇騙我了,上山,上山。真倒黴啊...草!”。
這牛二明顯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實在是不忍心真的把這個小傢伙,放在這兒就不管了。一行人上山,因為大雪封山的緣故,一行人走到了快中午,才上了山。
開門的夥計衝著下面喊道:“那家的?”。
牛二揣著個手,“老子,開門兒!”。
上面的夥計一聽是二當家的語調,向著旁邊兒的人,喊道:“是二當家,開門!”。
這有人進來,一群土匪豹子們圍了過來,紛紛祝賀道:“二當家,您這好收成啊,給兄弟哥幾個分點兒唄?”。
“滾滾滾,死一邊兒去...”,牛二都快凍得不行了,這些人還在自己面前說風涼話,能不讓人火大嗎?
山上是有規矩的,一個四位當家的。每個人的糧食供給由著自己隊伍的人來分,正所謂是親兄弟明算賬,不能弄得不清不楚了。而且這四個兄弟一個比一個脾氣倔,就沒有說沒糧食了,添的臉皮跟自己哥哥弟弟們去借。那就有些不合規矩了。
“這襁褓的嬰兒,你們是怎麼帶上山的。”,有跟著一車隊的人關係好的,見到有人抱著一個嬰兒就上山了。
“咳~,別提了。搶的時候,也沒看到。就在車上放的,然後二當家心氣好,就給帶上了。要不也不能放在路面兒上吧,那就不是人了,不是...?”,說話之人是那個老算盤,一臉的深明大義。
周圍的人這麼一聽,也覺得應該這麼做。土匪歸是土匪,可是得摸著良心。下山不搶房頂山沒瓦的,不殺人。這個經驗還得像咱們的漢高祖劉邦學習。
一群人回屋,都快在外面凍死了。這裡蓋著的是茅草屋,上方頂著瓦片兒,當時在這兒的土匪。一般在秋天就開始搶東西。那時候就不搶金銀財寶了,搶的都是糧食、瓦片、煤炭,山上需要過冬的,金銀財寶擺在那裡還得走二百里的車程去那分宜縣買東西。買東西還得以紗遮面,以免碰到個不小心給認出來,那就貽笑大方了。
牛二從老算盤手中接過孩子來,抱著孩子就走進了一件蓋著棉被門簾兒的屋子。屋子裡面坐的三個與之牛二有幾分相似的人,全部向著他看來...
“老三,搭把手,我先烤烤火...”。
老三還在拿了拿著酒碗,盤腿走在小桌子前...,看二哥拿著個嬰兒遞給他,不經意伸手就是一接。問道:“二哥,這是...?”。
“我的兒子。”。
老大一臉的壞笑,喊道:“你的兒子,不知道咱們四個光有床上的功夫,卻沒有真把式啊?”。沒錯,這四人是打一個孃胎裡面生出來的,生出來之後就都沒有生育能力。
“路上撿的。”,牛二銬著火,手腳勤快的從火爐中拿起一烤紅薯,也不扒皮,也不嫌髒一口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