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又過了個一個時辰左右,會場裡面已經走得沒人了。只剩下了一人坐在會場之內,靠在原木椅背上。是正襟危坐,這人正是司徒根生。
司徒根生打量了一眼四周,見差不多那些個老油頭們都走了。
便道:“忘設,下來吧!”。
懸掛於房樑上的忘設一個不穩從房樑上掉了下來,然後立刻一個鯉魚打挺。是側翻三百六十度,以九十八分的優異成績獲得了奧林匹克武術運動員的第一名。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少年的忘前川心浮氣躁,有些天下誰人都皆我腳下螻蟻的感覺。
司徒根生任然正襟危坐,坐在席上,打了一個瞌睡,目視前方連看都沒有看掉下九十八分的忘前川。
“因為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
“天生紫瞳,觀天象,測運勢,斷風水。通曉陰陽,水火共鳴,知道人之運勢所向。”。
忘前川也不懷疑,司徒根生是不是扯淡。反正他也不是為了他那一隻眼睛來的,管他的呢!
“既然你知道小爺我要來,還不快快把天山淤血蓮獻於小爺,小爺還可以網開一面,留的你一條獨木橋。讓你是俗話說的好,是留得青山在,不怕火柴燒!”,這裡其實就可以看出當時的忘前川其實是很愛耍嘴皮子的,比之現在的萬法老祖要開朗地多。
司徒根生,單眼皮微微向下一耷拉。嘴角瘋狂上揚,漏出一種具有深意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你丫的,想從我手裡奪寶,是不是痴人說夢!”。
忘前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根生,道:“你不信我?你可知道你要不交我會跟你以命相搏。到時候誰輸誰贏可是不一定!”。
當忘前川說出這話,司徒根生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道紫色的光線。光線所向,形成了一朵紫色的彼岸花。彼岸花嬌豔而不失純正,純正中又帶有無比的詭異。
“彼岸花開花彼岸,彼岸之上上仙庭。”。
“什麼鬼東西?”。
忽然間彼岸花照耀出無限的彩霞彷彿要在這裡炸裂開來,想必這種極致的能量可以把讓化作一堆汙泥。
頓時,忘前川有了撤退之意。他心中還在暗想,“我呸了大爺的了,今兒遇到個比我還不怕死的,小爺我不伺候了還不成!”。
想著想著,腳底聚齊了旋風作勢就準備走。
司徒根生卻是一抬手,又把花朵收了回來。說道:“這東西給你吧,就是給你買的。我沒什麼用,我的靈臺是死臺,我的一切法力來自於這裡的靈氣以及天地界中的那一點點的霧氣所成。”。
頓時,忘前川是腳步一頓。回頭詭異地望向了這個男子,這是忘前川生平第一個見到不想殺害自己的異人,除了白金傑。當時忘前川還不為異人,所以也沒把白金傑當成異人,更何況當時白金傑也不是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