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忘前川都這麼說了,三人同時開牌。油頭鼻子朗聲大笑,“哈哈哈,各位,對不住了!”。
就想把錢往自己哪裡移過去,忘前川此時翻開了牌。
牌面“AAA”。
一下子,眾人都懵逼了。油頭鼻子當場就傻了眼,是自己給他發的牌,怎麼可能。他知道牌面是什麼,可是眼前,忘前川笑著看著他們。油頭鼻子連忙翻開了剛才的那一副撲克牌。
裡面赫然缺了三個A,而剛才自己給他發的散牌一個都沒有缺。就在這撲克牌當中,油頭鼻子一隻手指著忘前川,忘前川微笑地看著他,說道:“你——”。
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因為明顯對坐之人,也是個老千。而且比他要強上不止一倍,要比他的功底強大上十倍有餘。老千對老千,輸了也活該。都是幹這行的,自己業務不精,也就認栽了。
旁邊兩個人,卻是傻了眼。本想起身耍賴,打上忘前川一頓,但油頭鼻子卻搖了搖頭,擺擺手道:“我認栽了,門者自清,沒有輸了不認賬的,兄弟你贏了。”。
忘前川笑了笑,卻是站起身來,一個子兒都沒拿。
“和你玩兒的很開心,行了,走了。”,忘前川這邊是轉身離去,他並不想要錢,他只不過是手癢癢想玩兒兩把。
油頭鼻子看著忘前川轉身離去,道:“高手,可留下姓名?”。
“姓田,名元哲。”。
便是轉身離去,忘前川並不是想要幫那個倒黴蛋贏回他的錢來。他沒有那麼高尚,他的理解就是,要不你別玩兒,玩兒了你就別輸不起。不管別人是什麼,但凡你不如局,誰都沒有辦法拿你怎麼樣。
老千是靠這個吃飯的,不管人家路子對不對吧,這是人家的事兒。自己沒用千術,用的是法術,自己要是拿了錢。那可就是耍詐了,玩玩兒就好。
出了這隔板,走過頭來,看著門前鬼鬼祟祟偷偷貓著一個人。
忘前川打眼一看,是那個倒黴蛋啊,問道:“誒,你怎麼在這兒啊?”。
倒黴蛋一出來,就打量忘前川的口袋,左看右看。問道:“錢呢?”,他在問他給忘前川的錢。
“輸了。”,忘前川淡淡說道。
倒黴蛋一把就抓住忘前川的脖領子,問道:“你丫找死,是吧?還錢!”。一看這主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門戶。
此時,剛才的油頭鼻子與另外兩人走了出來,凶神惡煞地看著這個倒黴蛋。
油頭鼻子說道:“咋了?你給人家彩頭,就這麼快就不當成自己說的了。誒呦,您這可是再敗人品啊!”,語氣是陰陽怪氣,倒黴蛋一看這三人出來,轉身就走。
忘前川回頭一笑,點點頭。便朝著自己睡覺的房間去了。
身後三人,一人問道油頭鼻子,“他怎麼不拿錢啊?”。
“人家不屑咱們這兩個錢,在我之上的高手。得了,算是博了浪子一笑,今天收攤不玩兒了。”。
其餘兩人不解這人說的是什麼話,不過管他呢,自己反正是撈到油頭了。來到自己的小間兒,此時老年電話響起。
“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從容,
夕陽是晚開的花,夕陽是陳年的酒,
夕陽是遲到的愛,夕陽是未了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