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了笑,是並未多言。
婁紹明卻等著這個老翁說話,問道:“您倒是說啊,我能不能當這個地方的縣官兒,之前我還不相信,現在我信了。我這人到底過了您老人家的眼了沒有,要是過了,你給我個準話。之後,我當了縣官兒,每年都給你這裡修路,山下的路也忒難走了。”。
“過了,不過咱們還會再見的,年輕人!”,老翁發話道。
婁紹明又是搖頭,又是搖手。
“不敢...不敢,不能再見,以後您老人家走您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後悔無期,說好了,是您老人家說的過的。我可走了啊,別找我麻煩。”,說罷,婁紹明是扭頭就走。
婁紹明從小勵志就要當一個小官兒,越是平凡地地方越好。他就想安安靜靜地把這輩子給過了過去,世上是有這種人的,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才智過人,他們也是知道的,只不過這種人普遍追求很低。好像世界上的什麼事兒他們都知道了,對啥事兒都沒興趣了,之後便想著隨便安安穩穩地過了一生。
那日之後,婁紹明心中地最後一個疙瘩便是沒了。
今日金豆縣,改朝換代了。因為他們換了一個縣太爺, 眾多百姓在這縣衙口就看。只見一人騎著一頭毛驢,官帽攜帶著。一猴子騎著另一頭毛驢便是闖進了縣衙府。
這便是婁紹明進城當官兒的場景,那隻猴子自不用多說,當然是婁閣了。民間百姓傳說,那隻猴子便是這位縣太爺的師爺。別看它就是一隻猴子,卻是通人性。
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婁紹明在當官兒的路上。本就他一人,可是在林蔭小道,卻被一隻猴子給耍的團團轉。後來婁紹明這麼一尋思,便想著天下玩我之人少而又少。這隻猴子可以戲耍我一時,那我便交它這個朋友。
這便是婁紹明另一個不同之處,他此人與忘前川一般極為好學。他可以學習所有人的優點在自己身上,這就是他為啥如此會人情世故的原因。就一隻猴子他也可以稱兄道弟。
等縣太爺婁紹明以來,衙門口那些當差的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在婁紹明沒來的時候啊,衙門上下是雞犬不寧。為啥呢,因為這新縣太爺一到。可能就會帶著一些僕從來,而這些親戚僕從一來,本來在此地當差的人就得滾蛋。
還好,縣太爺仗義,沒有那麼多牽扯。
婁紹明進了衙門,此地的地主老爺,便來到了縣衙門口。請見青天大老爺,婁紹明這剛下了驢子,一位穿著差服腰別單刀的一位帶刀衙役便是單膝跪地。
“報——”,拖著一個長音,差點沒把婁紹明嚇死。
轉過身一看,婁紹明深吸了一口氣,心說,“慢點適應吧。”。
“有什麼事兒啊?”。
此衙役生得是好生粗大,身高單膝跪地頭還在婁紹明的脖子處,要是站起來得有一米八五往上數,膀大腰圓,大眼珠子,眉毛是擰著斜往上長,環角兒濃眉,直插鬢角。
此人一看就是正氣非凡的主兒。
“門前,周扒皮周老爺求見!”,大漢的語氣是忠氣十足,聲如洪鐘。
弄得婁紹明與婁閣是直捂耳朵,婁紹明見大漢說完話,連忙拍一拍這大漢的肩膀。
“嗯,行。以後說話小點兒,怪嚇人的。”。
“是!大人!!!”。
“誒,行了,行了。”,聲音還是那麼大,沒變過。
婁紹明抿了抿自己鼻子下兩縷小鬍子,眼神向上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