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啊,搞物件要認識嗎?”,鈴鐺問道。
“好像也不需要,候~”,忘前川竟然不好說些什麼反駁。
“嗯,你看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咱們互相都喜歡,就搞嘛,有啥的。”,鈴鐺說話的時候,絲毫都沒有臉紅或者不好意思。
“理是這個理,但事兒不是個這事兒,反正不可能。”,忘前川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情感的事兒,最怕吊著。
鈴鐺點點頭,嘟了嘟嘴,說道:“嗯,那我追你吧。”。
“你這丫頭,咋這麼不要臉呢?”。
“喜歡一個人要臉幹什麼?”。
“得了吧,您,算了。咱們就算是相逢一場,反正再過幾天你就見不到我了。”,忘前川把雙手放在後腦勺,一陣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
“咋啊,你得了肺癌啊!”。
“那你就當我得了吧。”。
話說到這兒,忽然竟然有一人,在門口喊道:“師傅!”。
忘前川向門口看去,看到一人,此人他認識,他知道這是緣分到了,攔也攔不住。自己造的孽啊,自己扛唄。
“是你啊!”。
“誰啊?”,鈴鐺問道。
“債主。”。
這位人兄便是之前,忘前川牽絲搭線的伍仟。伍仟小跑的趕了過來,說道:“師傅,咱們太有緣了。你看我現在能當你徒弟。”。
忘前川卻沒理他,從自己的包中,撥出八十二塊三毛交給了伍仟。說道:“拿著你的錢!”。
“師傅咱們什麼關係,談錢傷感情。”,剛伸出手準備接過來,忘前川卻又受了回去,說道:“不要拉倒。”。
伍仟心中那個氣啊,自己為啥非得嘴賤。
“跟她分了?”。
“哦,她綁上一個大款走了。”,伍仟絲毫都沒有什麼遺憾與失落之感。
忘前川點點頭,心中想到,跟自己想象的一樣。毛潔貞那個丫頭果然不是這個人可以掌控的,她活在現實,他卻活在夢裡。兩人連一個世界人都不是,硬湊還是不行啊。
隨後轉頭,望向趴在桌子上的鈴鐺說道:“這麼說,你跟這徒弟找物件吧。人又老實,又實在的。”。
鈴鐺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認定你了。”。
伍仟倒是沒聽清楚忘前川說給自己介紹物件一事兒,他叫自己徒弟。
“您答應我當您徒弟了?”。
“八十二快三,算是你的學費了。”,誰都沒有想到忘前川可以如此容易的找到徒弟,根本不是千挑萬選,主要是他那天心情好,沒想到八百年了還可以勾搭小丫頭騙子,沒想到老夫的魅力不減從前啊。
勾搭歸勾搭,與在一起是兩碼事兒。
鈴鐺看有人來了,也不執著於剛剛此事兒,反正來日方長,反而對忘前川的身份。有了懷疑,問道:“你是幹什麼的啊,怎麼還有人拜你為師?”。
此時,伍仟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兒,正準備跪下。
卻被忘前川一把攔了下來,忘前川按住了伍仟手指上的一個穴位竟然他全身都動不了。說道:“別拜師,雖說算你的師傅了但是不受拜師禮。”。
伍仟半蹲在空中以一個極其高難度的動作,表情抽搐問道:“為什麼啊?”。
“那就差了輩分了,坐,等等為師給你吃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