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民振國反問道。
冢大炮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腋下說道:“沒啥意思,你可別多想啊!”。
“滾吧,菠蘿頭。畫留著呢?怎麼說也是開朗給我留的一個念想。”。
冢大炮點點頭,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盒香菸,自己抽出一根隨後便扔個了民振國。
民振國伸手一接,看了看這香菸的牌子說道:“你平時不抽細煙的啊!”。
“這是勝男的。”。
民振國微微一愣,說道:“她還抽菸?”。
“這件事兒,你就不用管了,煙盒裡有你的答案。俺走了!”,隨即冢大炮揮了揮手,背過身子徑直向前走去。
民振國疑惑地開啟香菸盒子,盒子裡面還有一根未抽完的香菸,還有一張紙。紙被疊著四四方方,看起來像是早就放進去的。民振國拽出那一張紙來。
紙很硬,仔細感覺還有些割手。展開一看,那是一份信,家信。
“爸,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死了。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加入隱門,不過我沒聽你的。對不起了,算女兒不孝了。但是爸,異人界該和平了。可是沒有辦法每一場和平的背後,都會有著一場戰爭。這我知道,多謝您對我的養育!
嘿嘿,別想我。對了,讓小妹別在學武功了,她比較喜歡文學。我姐嘛,我沒什麼好囑託的,但是她有些太心善了,可能會吃大虧。其實我本來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說的,但是一時間不...”,家信寫到這裡就沒有了後文,這張紙有些泛黃,好像是李勝男好早以前就寫的,到現在也沒寫完。可能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真的會在這一次的任務中就殞命,便沒寫。
民振國看著信,心中五味雜陳。原來冢大炮是想讓我幫勝男送信啊!
兩人的山頭正好在南北兩個方向,而李勝男的家便在民振國去往的路上。
把遺書收起來,裝進煙盒之中,再揣進了兜裡。這時,天空之上一滴滴雨水劃過天際,一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之上,有些涼意。他看著冢大炮離去的背影,從自己的揹包中掏出一副畫。那屬於他們兩人的畫,可能真的是命中註定,這場危機下來。最沒有事兒的便是他們兩人了,沒有自己組織的安排,也沒有敵對組織的麻煩。
好像當初在任務最開始,開朗買這兩幅畫的時候,已經奠定了結局。可是其實不然,其實這一場戰鬥後,就算是變故發生也只該活下來他們兩人。他們的老大,問生卻是一個例外,他是被忘前川拯救下了的意外。
毫無疑問,這一次是他們輸了。不管對方倒地損失幾人,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弄丟了。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但仔細想想也不盡然是好事兒。
再望一眼,已經拐過街角的冢大炮,民振國微微一笑。之後,分道揚鑣。
電競俱樂部佔時駐紮的三隊隱門袍,在其中落座。一位小青年,一看就是剛上任的新兵一般十分的不老實。聽了,剛才那兩人的對話,很是不屑,湊到了那仙人掌前。
翻開了那一個框架,框架中有七個人。
剛剛走掉的那兩個人也在其中,只不過是一人站在一頭,紛紛扭過臉去,好像很是不屑對方。話中還有兩個壯漢如門神般站在一位坐在電競椅上的好像書呆子樣人的旁邊,書呆子手中還抱著電腦。
書呆子便是博學,而另外兩人都不用說。便是開朗和悲憤,開朗戴著眼鏡,目視前方嘴角掛著笑意。而悲憤卻是手中拿著一根雪糕,好像還怕化了一般,使勁的撅著。
李勝男站在悲憤的一邊,滿臉嫌棄的看著悲憤吃雪糕的樣子。最後便是問生,問生靠與牆壁之上,打著哈欠。也是最遠離人群的一個人。
“新兵”看著這一副畫,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便是索海在三日之前還存活著的異人管理們。但是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三個。剛剛在的那兩人還好說,只不過是沒有完成任務,實力不濟,閉關修整。
他們的頭兒可就慘了,這一回不被上層扒一層都算他好運的了。在所屬範圍內出現大量異人入侵,追查多日不知去向。明知道是陷阱的情況下,同意讓自己的部下,去五黃塔查明真相,並摧毀現代建築,以及影響了凡人界的社會治安。最後丟失【七元符籙】,想象也不會輕易了事。
“新兵”把畫又原模原樣的放了回去。其實三隊的人內心是自責的,他們根本不清楚這裡的狀況,距上一次在鴻景便錯過的事件以來,他們已經連續錯過了自己管轄區域的第八個事件了。
每一回都是晚來上個一兩天,好像對面把他們感到的時間已經牢牢地掐準了。
當民振國與冢大炮相繼離去之後,三隊異人拉住了電競俱樂部的捲簾門。
龜仙人便是問生口中的文臣,文臣陰沉著臉說道:“第八次了!”。
“老大,可這不怪咱們啊!”,是剛剛那個“新兵”在發表自己的意見。
文臣揚了揚脖子,沒有理這個什麼事兒都不算回事兒的少年人,因為他根本就沒體驗過什麼叫自己的隊友一個一個倒下,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不管其他隊,如何就說我們這一隊。我準備分開人手。”。
“啥意思啊?”,一位絡腮鬍壯漢問道。
文臣看了一眼那個壯漢,解釋道:“如果再有此類事件,向咱們求助。分開隊伍,斥候直接奔赴戰場。”。
眾人聽後,齊齊搖頭,其中一人道:“可是這樣的話,就會減少我們整個隊的戰鬥力。而且,去了不知曉事情發生的情況下,對於分批敢去的我們來說是很不利的。”,此人說的很對,隱門袍其實不像外界異人想象的有多麼強大,他們的強大在與隊員之間的配合。更甚至有的一個隊可以使用出極高深層次的陣法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