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閉,安靜的屋子內,只有老大一個人抽菸的悶氣聲。
博學用手靠著牆撥動著自己的手臂,把自己滑進了屋內。
“老大!”。
“怎麼了嗎?”。
“沒事兒,就想和你說說話。”,博學說道。
“你的腿好了點了嗎?”,老大關切地問道。
“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博學淡然說道。
“假話。”。
博學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還以為您會想我說真話呢?我都沒組織好語言。”。
“原來你也有時候,會出錯啊,自從你來的第一天起,你做的事情就合理合法。”。
博學笑道:“術士嘛!如果不合理,就更奇怪了不是。”。
“行了,說吧。真話,你的腿能不能在站起來了。”。
“可能是站不起來了吧,幸虧民哥給我按住了命門,要不我可能連上半身都不能動了。”,博學說話總是那樣的輕柔。
“說實話,你恨我嗎?”。
“什麼?”。
老大罕見地漏出了笑容,好像在這個男人身上連所有的表情都是很少的。
“別跟我裝不知道。”。
“咳,沒啥大事兒,只不過是癱瘓了而已。您的選擇很對,最少可以讓我們有一個心裡釋放點。不過您現在真的好嗎?”。
老大撇了一眼,博學說道:“你看了我的記憶?”。
“其實,大家都知道,只不過只有你不知道大家都知道罷了。所有來這裡的人,上峰都會和我們說這件事兒的。”。
老大微微一愣,抽了一口煙,搖了搖頭說道:“你和我說這些話,說明咱們就快死了。不過那貨也是真不夠意思啊,說了這件事永遠不能說,不過無所謂了。你認為咱們贏得機率有多少?”。
“您指什麼?”。
“人還是東西。”。
“兩個都說說吧!”。
“對不起,沒有定數,我算卦時,看到了一個最大的變數。可是就不知道這個變數倒地是敵是友。或者只不過是一個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