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吧,他是一個凡人。”,開朗開口說道。
李勝男還是有些不放心,黛眉微促,瞥向一旁,一直嘿嘿傻笑的陳倫。怎麼看,怎麼像奸詐貪婪之輩。便說道:“還是保險一點,讓博學看看他的回憶吧。”。
於是博學被悲憤推在電競椅子上,推了出來。
博學輕輕觸碰,陳倫的天靈蓋,陳倫感覺一股舒適的暖流在腦中迴旋碰撞。
之後,博學說道:“沒事兒,放了他吧。”。
李勝男這才放開了陳倫,陳倫感覺自己已經得到了這些人的信任。於是就一臉好奇的湊在了冢大炮面前,就如此盯著他。
冢大炮忽然感覺菊花一緊,於是問道:“幹什麼啊?”。
“你能把手變成火蛇嗎?我看當時你就可以,我還能為你畫一幅畫。”。
眾人齊齊一扶額頭,看來這個人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於是民振國說道:“勝男,給他吃藥吧。應該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勝男點了點頭,於是走到陳倫面前,說道:“誒,你看那邊。”。
陳倫剛被轉移了注意力,李勝男剛準備在他的嘴裡放藥,之後讓他吞嚥下去時,博學卻在這時開口道:“你是畫家啊?”。
陳倫注意力被拉了過去,點了點頭。
於是,誰都沒想到博學之後,說道:“你給我們畫一幅畫吧。”。
兩個小時後,陳倫離去,口袋裡多了兩千塊錢。但是他已經不會記得這兩千塊錢,倒地是誰給的了。
七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看著這一副筆墨還沒有乾透的畫作。
民振國看著畫說道:“為什麼,把菠蘿頭畫的那麼好,我就那麼挫?”。
冢大炮,嘿嘿一笑道:“本來,俺就比你要好看,俺娘早就說過,我是十里八鄉里最俊的後生。”。
老大也聚在了眾人身前,他看著這一副畫,看了一眼博學。眼角間,流漏出一絲疑慮與不可察覺的警惕。
在這時候,忽然天空之上,浮起一道黑雲遮天蔽日。籠罩在整個索海市的頭頂之上,七人組紛紛上了二樓天台,看向天空上的那一道黑雲。
開朗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的陣法已經擺成了嗎?”。
博學被悲憤推著也上了天台,說道:“嗯,他們已經斷開了天地連線,我已經察覺不到天時了。”。
“老大,接下來該怎麼辦啊?”,民振國少有的在臉頰上浮現出一抹愁容。
“等!”,老大說了一個字,便匆匆地走下樓去。可是這一次,他們的老大沒有再打瞌睡。
冢大炮伸了一個懶腰,不由嘆道:“該來的,還是會來。行了,下去泡個泡麵當做是臨行前的晚餐吧!”。
“誒,菠蘿頭,說啥喪氣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