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分,一間舞廳當中。
五人組的老大金絲眼鏡男,正坐在舞廳的包間內與之一人進行著秘密的交易。
“老闆敞亮啊,你託的我的事兒,我已經和兄弟們說了,可在這票子上您得讓哥幾個看上個數吧?”,說話之人是一位帶著黑色鴨舌帽,嘴邊還有一顆痦子的中年人。
眼鏡男撫了撫眼睛框,表情很是不屑於這種人打交道。
隨即從包中拿出一紙袋,紙袋鼓鼓脹脹的,扔在桌子上。
說道:“這裡是一半的數量,之後辦完事兒,我在給你另外一半。”。
鴨舌帽瞧了一眼眼睛男,伸手抓向桌面上的袋子,開啟後,拿出裡面的一疊錢來。用隨身的紫外線燈,檢視了一番。
隨即笑道:“我就說老闆敞亮,哈哈哈!”。
“那就這樣,明天行事,希望不要有任何差錯。”,說罷,眼鏡男便站起身來,便準備向門口走去。
不過就在剛要出門的時候,卻被門口兩人攔住。
眼鏡男轉回頭來,冷冷問道:“什麼意思?”。
坐在包間沙發上的鴨舌帽漏出了戲謔的笑容,冷冷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你讓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不會去做,但是錢我們要拿,還有你包裡的。您要的人可是這個地方最有位置的人,若是我們真的有什麼不測就真的不值了,還不如直接搶你的呢,你說呢?”。
眼鏡男推了一下眼鏡兒,點點頭,說道:“靠別人做一件事兒是真難啊,也罷,反正知道是這個結果,還以為能有什麼變數呢。”。
“什麼...”。
話未說出口,之間他眼前的男子,從揹包中掏出一把槍來。
“嘭”。
一顆子彈灌入了此人的頭顱,見此狀,門外兩人撒腿就跑。而眼鏡男卻不急不緩地走了回去,拿起已經沾滿血漬的錢袋。還感嘆了一句。
“哎,真髒!”。
門外又傳來兩聲槍響,隨即剛剛跑出的兩人被帶進了門內。
門口的是五人組的老四,光頭。
“老大,不行嗎?”。
老大拿出包中的一塊手巾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漬,說道:“不行,這件事兒,看來必須由咱們辦了。”。
老四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謂的問道:“老大,為啥咱們這次必須要找人去啊,不是每一次都是咱們自己人做嗎?”。
老大站起身來,說:“這一回的我有不祥的預感,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有二弟給你回電話了嗎?”。
老四搖了搖頭道:“還沒...等等,說啥來啥!”。
這時老四的口袋中傳來了震動的聲音,有電話來了。
“喂,二哥啊!”。
眼鏡男說道:“給我,我和他說...”。
“大哥,找你...”。
老大:“二弟,你那邊怎麼說?”。
手機中,傳來了嘈雜聲與老兒的聲音。
“大哥啊,你等等啊,這邊有些吵!”。
“那邊怎麼回事?”。
“哦,我和三妹和五弟在酒吧呢,還有那個少爺,最近都在這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