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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
還真沒有什麼，是她不敢說的！
他的護體神衣為何會被她撕破，這個，歸根究底，還不是因為她？
若非擔心她被上天收走，他何至於仗劍挾天？何至於靈力不濟，護體神衣虛弱不堪？
帝傾神色複雜的看著蹲在自己身側的凌九幽，星辰大海的眸底，汪洋一片，話雖如此說，可是，就連帝傾自己也知道，就算是他靈力不濟，護體神衣脆弱，可是……
也遠遠脆弱不到，凡胎肉體的凌九幽就能信手撕破的地步！
凌九幽，你到底是誰？
若你，就是本座的宿命，那你在本座的宿命之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帝傾，你喜歡黑色對不對？這九幽大陸最名貴的黑色衣料是墨蛟錦，回頭我們去買好不好？”
而凌九幽卻渾然未覺帝傾的失神，徑自的開口道。
“好！”帝傾聞言，這才回神，點頭道。
“到時候我親手給你設計衣衫，保證比你這低調奢華的護體神衣還要拉轟帥氣，好不好？”凌九幽蹭著帝傾的掌心回眸，嫣然一笑道。
“好！”帝傾聞言，再次點頭。
“哈哈！帝傾，今個兒你太好說話了，難道說，這囚禁著你心底至純一魄的地方，竟然有這樣的感染力？竟然能讓你把毒蛇收起來，能讓你不跟我對著幹？”凌九幽聞言，頓時就笑了。
她是真的，很久沒有見到帝傾如此好說話的樣子了……
以往，就算是帝傾只有一魂，他們兩人傾心相待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固執己見，不甚好說話的！
可是，現在的帝傾，卻對自己近乎縱容的忍耐，這讓凌九幽一時間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本座好說話，和那至純一魄無關！”帝傾聞言，皺眉，沉聲道。
他之所以好說話……
是因為，經歷過將要失去的恐懼和無助，才會……
懂得珍惜眼前人……
若是未經此事，就連帝傾都不知道，凌九幽這個女人在他的心底，竟然如此的重要，都不知道，他竟然能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奧……”凌九幽聞言，吶吶的應了一聲，聳肩，不置可否。
“凌九幽！”而帝傾卻垂眸，輕喚。
“嗯？”
“看起來，你並沒有欺騙本座……”星辰大海的眸子，看著掌心覆著的小臉，帝傾勾唇，緩緩道。
“什麼？”凌九幽二兩懵逼，眨眼。
“本座那一道殘魂，曾為了你，情願魂魄永不聚，大仇永不報，也不想傷害你一絲一毫……”對上凌九幽的鳳眸，帝傾的嘴角勾勒著淺淡的弧度，語氣靜如止水的道。
而凌九幽卻在聽到這話的瞬間，就虎軀一震，震驚的看著帝傾，咬唇，“你……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騙你的？帝傾，你怎麼知道？”
他……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想起了，他那一道殘魂，和自己經歷的種種？
想到這種可能，凌九幽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手也忍不住的抓住了帝傾的衣袖……
帝傾聞言，嘴角勾勒的弧度，越來越大……